“妈妈,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傅年奇怪地问。
“是骚扰电话。”蒋卿心烦气躁地回答。
傅年小声地说:“妈妈骗人,明明就是关叔叔的电话。”
蒋卿一怔,沉默了一会儿,看向身旁的傅明寒,说:“明寒,停车,我去接个电话。”
傅明寒看了看蒋卿,靠边停了车。
蒋卿下车,拿着手机走向一边,傅年趴在车窗上看着,隐隐约约听到蒋卿不停地再说‘对不起’、‘对不起’,甚至还哭了。
见蒋卿挂了电话,傅年推开车门下了车,走到蒋卿身边,说:“妈妈,你怎么了?”
蒋卿擦擦眼泪,蹲下身说:“妈妈没事,就是沙子进了眼睛。”
傅年知道蒋卿在撒谎,说:“妈妈,是不是关叔叔欺负你了?你把手机给我,我给关叔叔打电话,问问他为什么惹妈妈哭。”
蒋卿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她抱着傅年,说:“年年,不要怪关叔叔,永远都不要怪关叔叔,是妈妈对不起他。”
傅年伸出小手抱紧蒋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地说:“妈妈不哭,年年听妈妈话,不怪关叔叔。”
蒋卿抱着傅年哭了好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足球项链,戴在了傅年的脖子上,说:“年年,这个项链你一定要保存好,永远也不能丢,等你长大了,再把他交给你爷爷,知道吗?”
傅年欢喜地看着足球项链,重重地点点头,说:“年年记住了。”
傅明寒让傅年上了车,和蒋卿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也跟着上了车,他们继续开向宁山。
正在把玩着足球项链的傅年,突然听傅明寒惨叫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再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医院。
一幅幅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就像放电影一样,傅年正慢慢地恢复着记忆。
自从宋桥过来,就一直没有离开过,陪着容溪在傅年的床边打游戏,他很奇怪,为什么短短的一个月,容溪对傅年有如此深的感情,能让他抛下公司,不修边幅地陪在病床前,甚至吃不下喝不下。
打完一局游戏,容溪高兴地看着傅年,说:“傅年,你看,我玩的刺客,我赢了,而且还是mvp,以后你醒了,我来保护你。”
看着容溪的眼神,宋桥一阵怔忪,犹豫了犹豫,问:“容总,你为什么对傅年这么好?”
容溪收回手机,抬头看向宋桥,说:“他没跟你说过么,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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