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牧野含笑点头:“娘子真是同我心意相通。”
“……”卫常恩没理会他的不正经,“可她为何要跟踪李兆良?”
“娘子你也说过,子女之于母亲是无可替代的。依我看,怕是她早便有些察觉了。”
卫常恩默了一默。
丁牧野又道:“若秦氏能推翻口供,自是铁证一条。眼下还须知晓,秦福根杀害李兆良的动机是什么。”
卫常恩垂首凝思,再抬头时眼中一片清明:“大人是不是想去杨村了?”
丁牧野笑道:“李宝儿之事,需调查秦福根进入纪朴道观前的背景过往,便交由清文同三柳去查。县衙无人,午后怕是还得委屈娘子同我跑一趟杨村了。”
卫常恩抿抿唇,心里头还有另一番计较:“自是听大人的。”
两人聊了一会,丁牧野又往前院去了。卫常恩回了自己房中,喊了榆荷来,在她耳边细细叮嘱了一番,心里才微微松快了一些。
近晌午了,丁牧野吩咐三柳同清文午后去调查下秦福根的过往,随后处理了一下案头堆积的公务,起身要回后院去用饭。
才出门,就见通往后院的回廊那,清文同榆荷说了几句话。
待清文回转了,他拦在回廊中间,冲他挑眉道:“可是大娘子有事?”
清文迟疑了一下,回道:“大娘子想借用一下李宝儿的拨浪鼓。”
“作何用处?”丁牧野拧了眉头。
“属下不知。”清文急着走,“属下先告退了。”
丁牧野摆摆手,立在那沉思了一会,才慢吞吞往后院而去。
因着灶下老钱午饭做的早,卫常恩回房没多久便自个用了午饭。丁牧野那份她让砚章给送到他房里了。
饭后没多久,榆荷便自清文那拿来了李宝儿的拨浪鼓。
拨浪鼓搁在了她手边的案几上。
卫常恩低头细看,这拨浪鼓制得极为粗糙,鼓面中间略显光滑,有磨损的痕迹,像是常把玩的。
她静静看着,心中忐忑。她想知道李宝儿是否还活着,若活着,这拨浪鼓她便是碰了,也不会有什么。可若是人已经没了……
她莫名有些害怕,生怕碰上去便出现些叫她心碎的场景。可又分明迫切地想知道李宝儿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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