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太担心,票数的问题敛渠的数据挺稳定的,而且专业评审团也会客观打分。”钟承河安慰她,“公司方面也会适当为他增加曝光度的,对了这些事你最好不要告诉敛渠,这孩子比较迟钝,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不利于他的心态。”
钟敛渠这人本就含蓄,参赛以来也基本没有宣传过,一心投入作品,为了做好某道菜,走街串巷的调查不同的餐饮制作方法。
上周为了保证食材新鲜,亲自去水库钓鱼,他从傍晚守到黎明时分,更深露重,回来后高烧到三十九度。
他的敬业,对得起所受的赞誉。
“我知道,我不会给敛渠增加麻烦的。”
钟承河点头,真诚道:“小薛,辛苦你了,不只是敛渠,还有奶奶的事情。”
薛秒看了一眼病床上睡得安然的老太太,轻声笑笑,“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掖好被角之后,她枕着床沿认真观看着老太太慈祥的模样,心情渐渐变得平和。
她的外公外婆重男轻女思想有些严重,对女儿林佳慈并不上心,更不用提她这个外孙女,因此往来甚少。
父亲薛广善自幼便失去了父母,在三教九流里摸爬滚打着长大,薛秒特立独行的性格多遗传于他。
越是残缺难得,越是容易生出执念,所以薛秒格外珍惜亲情和爱情。
七点多的时候,钟敛渠带着晚饭过来,两人照顾着奶奶喝完一盅冬瓜排骨汤以后,奶奶催着他们多出去走走。
“秒秒都在病房里待半天了,饭都没吃,这病房里味道不好闻,你们去食堂吃吧。”
“没事儿奶奶,我俩就在这儿陪着您。”
薛秒深知钟奶奶的温柔更多是出于内疚,久病之人,内心本就敏感,若非无可奈何,她的自尊与涵养也不愿给人添麻烦。
病房对卫生的要求程度高,消毒水的味道时刻萦绕在鼻尖,闻久了难免头昏,考虑到这一点,钟敛渠叫来护工,带着薛秒出去吃晚饭。
“秒秒,我想和你聊会儿天,我们先出去吧,让奶奶好好休息。”钟敛渠调了下输液的流速,又和护工耐心交代了注意事项,“奶奶,我们很快回来。”
薛秒犹豫了一下,在老太太慈爱的注视中点头,“好。”
钟敛渠拎起饭盒,挽住她的手,侧过脸,眼底溢出温和的笑意。
看到之前略显木讷的孙子如今变得体贴入微,老太太很是欣慰,对他竖起大拇指。
“......”
钟敛渠有些不好意思的揩了揩鼻梁,看向薛秒的目光越发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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