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书也不去拿了,黑着个脸,进去东厢的小客厅,那里面姜榆听了钱衡的夸奖,还在感叹也就是现在没有圆珠笔,不然用透明胶粘着,一次五支笔也不是梦。
哪里想到二狗子就冲了进来,并且那脸上乌云密布的样子,大概率是听了他们的对话,姜榆只觉得脖子一凉。
姜铎压着脾气道:“钱小郎,我送你回家。”然后又对着姜榆道:“你跟着我送钱小郎回家去。”
钱衡看夫子脸上表情吓人,刚想解释两句是自己的主意,不关三郎的事,姜榆看他还想解释,赶紧用眼神让他闭嘴。
二狗子生气了,越解释越糟糕,再说这确实是自己出的主意,怎么好让钱小郎自己一个人挨罚,送钱小郎回去,想来通知家长是免不了了。
姜家和钱家也就一道墙的距离,没一会儿就到了,那钱秀才还在书房温书,一听姜铎来了还有些困惑他找自己何事?
自己还忙着温书呢!
一听,好家伙,自己家这个孽障,才上了几天学就敢耍奸?气儿不往一处打!
再听姜铎说这馊主意是他儿子三郎出的,跟他道歉云云,连连摆手,三郎能出这个主意,自家儿子若是没有那个心思,会听?
两人好一番谦让之后,各自带着自己的儿子道别。
姜榆只觉得风雨欲来,还待对二狗子甜言蜜语一番,试图一波糖衣炮弹,他等下能骂自己骂得轻一点,自己再好好认错。
姜铎往日嘴上不说,心里自然是喜欢这小子挂自己怀里说好话,但是这会子正在气头上,听他那番甜言蜜语,只觉得他耍滑头,为人不老实,再不好好管教,以后能惹就大祸来,今天一定要给他点教训,省得他下次还敢!
遂黑着脸把姜榆带到外书房,姜榆到了书房,正准备认错,哪里想到,姜铎直接从书架上取出一根戒尺,二话不说,把她整个人提起来,戒尺对着她的屁股,狠狠抽了几下。
想来是气极了,用足力气,piapiapia不待停的,姜榆懵了一会儿,小孩子屁股嫩,只感觉屁股传来剧痛,本能地嚎了起来。
——!伤害性极大,侮辱性也极强。
她知道错了,她认错就是了,怎么还打人呢!她从来没被打过!
二狗子,你马上就要失去我了。
姜铎听三郎哭了,也不停手,戒尺起起落落,又来了几下,这臭小子不打他不知道厉害!
本来就很痛的屁股,还没缓过来,又来几下,姜榆只觉得自己要撅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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