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竟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好。
二狗子以前就是穷怕了,有了银子就想着买地,如今到了京城,京城周围的好地他们可买不到啊。
宝娘怀了身孕,吕氏跟着忙前忙后,不是在厨房捣鼓汤汤水水,就是在院子里做针线,给她不知道性别的孙辈做衣裳做鞋子。
儿媳怀孕,姜铎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往前凑,每天除了在书房翻翻找找想孙子孙女的名字,每天出去遛弯。
倒是倒腾着往家里的院子种着自己在外头找的花花草草,初时只是随意拿来装点装点院子。
后面姜榆看他捡的那些花,就在书肆里给他买了花草的书,古今的文人雅士多得是。
有欣赏那些奇花异草的,也有欣赏那些小家碧玉的。
所以这几个月,姜铎有了新的爱好,他在院子里的花圃里,种了一堆的花花草草,都不贵,这爱好不花几个钱。
每天倒腾倒腾那些花草,能让他有种亲近田地的感觉,给他在京城漂浮的心,多了些许安全感。
虽然二狗子并不知道,他这些如今精心养护的花花草草,再过几年,就要被个混世魔王霍霍光了。
他如今沉迷于自己的新喜好,乐此不疲。
…
六月暑天,正是热得慌的时候,确实宝娘肚子里的宝宝却没有要出来的预兆,眼看着过了预产期一个多星期了。
他们家的人整天神经紧绷,时刻准备着,但是显然肚子里头的祖宗是个慢性子,在肚子里头还住习惯了。
每天下值,姜榆匆匆赶回家,既怕听到在生产的消息,又怕没听到生产的消息。
不过这小家伙显然很会挑家里人都在的时候,白天不见得要出来,这天等大家伙歇下了,江宝娘半夜推了推姜榆颤抖道:“官人,我仿佛要生了…”
把姜榆吓得立马就醒了,冲出去喊吕氏起来。
幸好产婆大夫那边已经早早打了招呼,人家也知道他们家紧张得很,半夜生产也是有的,二话不说就来了。
男郎是进不得产房的,吕氏跟着在里头帮忙,姜榆和二狗子只能在堂房等着。
生孩子也不是几下子的事儿,阵痛过后,还要许久才能把孩子生出来,吕氏自己没生产过,这段时间到处去取经,已经攒足了一箩筐的经验。
煮好了东西喂宝娘吃下,这样待会儿生孩子才有力气,再趁着如今还没躺床上生产,拉着她走动走动。
里头有条不紊地准备着,外头姜榆冷汗直流,最近老是回忆起二姐掉的那个孩子,每每想到姜榆都觉得十分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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