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师慈徒孝贺衡插不上嘴,他最关心的还是祁殊自己的红鸾星,十分执着:“所以祁殊你的红鸾星到底是不是我啊?”
“可以是。”
祁殊现在心境意外的平和,“你今天晚上去外面儿看一眼,然后回来告诉我你是,你就可以是。反正我也不会观星,你怎么瞎说怎么算。”
陆天师总觉得自己小徒弟这话好像是在映射自己。
但他可以假装没听出来,乐呵呵地帮腔:“没错没错,星象这种事还是得看你自己想怎么解啦,反正星星不会说话,你就算真说错了它也没办法过来抗议。”
由此可见,天师届的未来果然堪忧。
……
贺衡觉得祁殊的建议非常实用,晚上天黑了之后还真的想要去外面看星星。
他不仅自己看,还兴致勃勃地拉着祁殊一起去看。
郊区就是这点让人舒坦,空气质量好,灯光污染也不严重,晚上除了路灯和几家闪着的商店广告牌之外没有其他灯光效果,抬头就能看到星空。
是真的星空,一块黑布上撒着点点星子,连云彩也没有几块,观赏效果极佳。
祁殊确实没跟着师父学过观星,仰头看了半天也只能看出来“明天应该是晴天”这个朴素的劳动人民总结出来的经验。
但他俩又不是来学术观星的。
贺衡长嘴就胡咧咧:“看见没看见没,那颗亮的就是你的红鸾星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呢……嘿,居然还是繁体字。”
祁殊:“……”
那你这个视力去国家航天局都能给国家省下一副天文望远镜了。
贺衡兴致很高,祁殊也没想拆他的台,轻轻笑了一下,配合道:“看见了……找找你的红鸾星在哪儿呢,有我的名字没?”
贺观星师像模像样地找了找:“写了写了,谁写的字儿啊还挺好看。”
快幼稚死了。
俩人仰头又在不知道那颗星星上看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对话也就能出现在五岁以下的幼前儿童身上,对视了一眼,笑得停都停不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互相认领了男朋友的外号后都会变得这么幼稚。
“我,我有个东西想给你。”
贺衡罕见的也开始脸红,从裤兜里一左一右掏出来两大团米色的毛线球来,“本来,本来应该在咱俩十八岁之后正式给你的,但是我不想等了……你先拿着,等十八岁之后我再找别的给你。”
祁殊听懂了他的意思,脸上也开始一点一点地发烫。
他接过来其中的一团,拿到手里才发现这不是什么毛线团,是一块织好的围脖。
有点细,有点短,看起来勉强能围两圈。
但是摸起来软软和和的,一定也会很暖和。
祁殊猜到了:“这是……”
“是奶奶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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