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琢:“......”
人赃并获,谢如琢只得暂时低头。
厢房里摆着浴桶,贺清思重新跨了进去,他出来的时候没穿衣裳,就那样赤、裸的身体坐了过去,即便两人已有了肌肤之亲,这样大白天的看着,依然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突。
谢如琢被刺激的脸都忘了捂,直直的盯着他脐下三寸的地方挪不开眼,巨龙在沉睡中依然无法掩盖它本身的雄壮。
想到它开拓战场的样子,谢如琢不由得腿一软,感觉有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她有些难为情的想,成了女人之后,她似乎变色了。
贺清思弹了一粒水珠到她脸上,冲她勾了勾手指。
谢如琢方才醒神儿,脸色爆红的靠了过去,拿着旁边挂着的帕子一下一下的擦着他的背。
新婚三日正是情浓时,稍稍一点接触就容易擦枪走火,况且贺清思本来把人掳进来的动机就不纯粹,擦背什么的只是个借口,心里真正所想,只有鸳鸯浴而已。
“身上衣裳都湿了,我们一起再洗一次吧,换我来伺候你,你安心享受便好。”
浴桶里的水因为多了一个人,满得溢了出来,地面上湿淋淋的一片,然而桶里头的人皆无暇分身去理会。
贺清思果真说话算话,从头至尾亲身服侍谢如琢,由外到里,由里到外,水哗哗的往外冒了一次又一次,将水下的春光掩藏的极为巧妙。
第二日下人来收拾的时候,地上的水早已被风吹干,倒是在旁边的矮凳上发现了本《琴瑟诗集》,自那以后,府里常常传言夫人博学,连沐浴的时候,也是书不离手的。
至于谢如琢听到传言之后清彩纷呈的面色,那又是后话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已经进了十月,树上的叶子时有凋零,但路上却未见一片落叶,新进府的小厮手脚十分麻利,早早扫清了路面。
经过细细挑选,府里上月新买了十个丫鬟,谢如琢挑了两个进芝兰院伺候,现在正交给海贝学规矩,其他的都交给忠叔去安排。
眼下的侯府比之先前人数多了几近两倍,最起码走在府里不会连个人声儿都不听不见,一应差事儿分得更细了些,责任也更加明确。
厨房里,陈福依旧是一把手,但是谢如琢从永州“有匪君子”调来了一位师傅,专门提升陈福的厨艺,可惜陈福积年习惯难改,做什么菜系都离不开充州味道。
倒是他的侄子机敏好学也极有天赋,陈福便将他推了出去专门学艺,打着以后接他班的想法。
对此,谢如琢倒并未多言,这些人都是贺家老一辈的忠仆,无论如何,这个面子总会给的,况且这个师傅本就是借调来的,等充州城里的“有匪君子”开业,他仍旧是要回去掌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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