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先皇后。”这时奇嬷嬷闻声走进来,她望着画上温柔的女子,心中万分叹息,“先皇后待人宽厚,为人和善,不争不抢,是最温良得性子,却因所嫁非人,红颜薄命,毁了一生。”
孙倾婉方才还在想,这容貌眉眼与泠寒相似,难道是……
果然,女子向前一步,向画中之人恭敬福身一礼。
奇嬷嬷见此情景微红了眼,感叹道:“先皇后在天之灵,会感谢姑娘的。”
昨日若不是孙倾婉,陛下又怎么这么轻易得放过自己。
奇嬷嬷最知泠寒心性,若没姑娘出面,是过不去的。
“嬷嬷不必这么说,这都是我该做的。”见死不救,实不是她所为,再者孙倾婉不是个居功得人,泠寒于她也有付出,于情于理她都该这么做。
奇嬷嬷觉得,夫妻之道,不就是如姑娘和陛下这般相互扶持,不求回报。
“姑娘仁善又不爱名利,与先皇后性情很像,若娘娘还在世,必然也会喜欢您得性子,甚为满意。”
奇嬷嬷觉得,等姑娘和陛下大婚后,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到时候就是去九泉之下见皇后娘娘,她也不会再觉有愧。
奇嬷嬷不知泠寒招孙倾婉入宫其目的是为了钳制淮安王,只以为是真的喜欢她。
至于泠寒对她种种,便如她对泠寒,真真假假,哪里是一时半会能说清的。
老嬷嬷年纪大了,她也不想让她难过,只岔开话题。
“嬷嬷,每年先皇后得忌日,陛下他都这样吗?”
孙倾婉想,若依着泠寒每年都这般自残得程度,他身上该是有很多伤痕才是,为何之前她并未察觉?
奇嬷嬷叹了口气,“陛下往年不是这样的,是今年那些翁人……”
提起人彘,奇嬷嬷怕再次吓到孙倾婉,欲言又止。
“嬷嬷尽管说就是,我不怕的。”
女子在宫里见得多了,有些事也就麻木了。
奇嬷嬷见姑娘是真的不怕了,才继续到,“那些翁人在昨儿,也就是先皇后得忌日当天,都死了。”
“死了?”孙倾婉震惊,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一个个的黑坛,足有十数个,每一个都是一条性命,竟都死了。
奇嬷嬷到是并未有半分惋惜,只道:“两年了,能残喘到今日已是奇迹,死已是必然,只是偏赶在了先皇后忌日这档口。”
孙倾婉不明白,这些翁人与先皇后有何关系,又与泠寒昨日的情绪有何关系。
奇嬷嬷提起往事似乎无比惆怅,但她愿意将这始末都告诉孙倾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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