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移步上前,小手伸进泠寒的大氅里,去寻泠寒的手掌。
“他们都是无辜的,陛下放了他们吧。”
娇软柔荑抚上男子的大掌,触来阵阵冰凉,孙倾婉打了个哆嗦,不止身体的,心里更甚。
男子察觉到了这小人儿畏寒,见她穿得这般少,该是从被窝里就这么跑出来了,外面落了入冬来最大得一场雪,他方才是气极了,才会忽略了她的单薄。
他拉着她得手,用力将她拽进他的怀里,结实得胸膛忽贴了个软绵绵得小玩意,男子挥臂,身上的裘皮大氅便将她紧紧裹了起来。
厚重得貂皮甚是保暖,就像男子的胸膛般值得依靠。
寒风被裘皮大氅阻隔在外,再穿不透女子的薄衣,就算泠寒身体无温,可和外面冷冽寒风相比,此刻对孙倾婉来说,如温室般,温暖得似春暖花开。
“竟还有心思担心别人,也不担心担心你自己。”
他低沉着嗓音,明是在怪她穿得这般少,也不知自己照顾自己,受了风寒可怎么得了?
可这话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变味,当他得知她想离开的消息后,那种愤怒,就差把整个孙府夷为平地。
抓起来?
呵呵,都是宽恕。
“可是臣女并未打算离开陛下呀。”她打一开始就知道父亲这办法行不通,送走了她,却会害了自己。
泠寒手眼通天,父亲这般明目张胆,哪里能逃得过他的眼。
她揽着男子的腰,将头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如一只撒娇得猫儿。
小姑娘个子小,毛绒绒得脑瓜顶,也只刚到泠寒的肩头。
她望着小脑瓜,下巴抬得高高的望着他。
泠寒为了不让她喘不过气,只能将胸口前留出一条缝,让她的小脑袋从裘皮大氅里钻出来,
黝黑得裘皮严丝合缝得裹着她雪白脖颈,叫寒风没有半分机会侵入。
小姑娘得脑袋,倏得出现在男子的胸口,如墨般长发倾泄而下,头上点点珠花,美得似个从花芯儿来的小仙子,那样子着实可爱。
“你倒是的确没这个心思。”男子瞧着在他怀里撒娇得小姑娘。
他夜里就叫御林军抓了所有孙府中人,自然也包括门外那备她逃跑的辆马车和车夫。
他下朝后便径直过来找她,原是想好好得惩罚这只养不熟的猫儿,结果来后才知,这准备连夜跑路的女子竟还在呼呼大睡。
直等到日上三竿她才醒,若是真有逃走得心思,又怎会这般酩酊大睡。
“既不想,为何还答应?”大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小姑娘的头,滑溜溜得。
若不是她应了,他也不会这般兴师动众。
孙倾婉叹息一声,眼中蓄含万千矛盾,“这还不是陛下平日里太吓人了,吓得父亲怕臣女在陛下身边恐有性命之忧,这才想要将臣女送走,以图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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