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个话剧的周边?”
闻诺点头:“应该是。”
她第一次见到这个摆件的时候,是在傅城屿常年住的酒店里,也是就这样被他摆在了阳台上。
那个时候正好是傅城屿手臂受伤搬来她在景山的公寓住,因为她多看了这个摆件两眼,傅城屿还问过她要不要把这个摆件一起搬过来。
当时被她拒绝了。
后来他们都搬进了景山一号别院,傅城屿就把这个摆件放在了客房。
她不常进客房,所以只是某次进来的时候匆匆地瞥过一眼。
现在想来,景山别院就像是一个宝藏,她总是能不经意间挖掘出更多傅城屿对她的偏爱。
被拴在楼下的wink可能是想着这两个人怎么还不下来,在下面开始呜咽了起来。
闻诺抬眼看时间,这会已经凌晨一点了。
裴希儿是夜猫子,还完全没有什么困意,但是闻诺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还是习惯了早睡,裴希儿就这样被闻诺推进了洗手间。
闻诺完全无视裴希儿眼中的挣扎:“早睡早起身体好,我去给你拿睡衣,很久没和你一起睡了。”
“一起睡可以,但是不睡主卧,我要睡客房。”裴希儿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闻诺想说其实主卧这段时间也都是她自己在住。
不过裴希儿既然要睡客房,她陪她就是了。
闻诺去衣帽间给裴希儿拿睡衣的时候还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儿,虽然傅城屿已经很久没回滨城了,但是这里仍然残留着他身上特有的熟悉味道,淡淡的味道很好闻。
闻诺和裴希儿久违地又躺在了一张床上。
裴希儿调侃归调侃,但是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还是十分担心闻诺的心理状态。
“后面你打算怎么办?等傅城屿回来直接摊牌?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着他和你说?”
“不知道。”
闻诺其实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换位思考,她可能也会选择隐瞒。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首要考虑的问题,她之前在网上检索到了当年车祸现场的图片,明明她本科时候选修刑法,也看见过不少血腥的画面,其中不乏有更血腥的场景,但是唯独这张图片时刻盘旋在他的脑海里。
久久挥之不去。
闻诺来自父母离异的家庭,母亲常年不在身边,但是家里无论是长辈还是几个哥哥都很爱她,她的成长多数伴随着快乐。
她不知道傅城屿这么多年来孤零零的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很难想象。
她现在单单是想起这件事,就会很难过。
裴希儿拍了拍闻诺的手:“既然不知道就别想了,顺其自然吧……”
裴希儿刚刚还说自己不困,和闻诺一共也没说上几句话,就直接栽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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