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越传越离谱,原本只是说眼睛灵动,如今传到二国师耳朵里,已经成了“天仙般的人物”。
二国师双眼放光,恨不得立时就追到美人儿身边,但他还要故作矜持,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急色。
二国师甩了甩袖子,教育李乐彰道:“弟弟啊,不可如此。你怎知那小娘子孤身一人?”
“我问过了,今天何不为去那间铺子看过了,没见到别人的。”
李乐彰拍了拍二国师的肩膀:“那小娘子还没有何不为肩膀高,妥妥一个‘小’娘子。”
二国师最爱亵玩那些年岁稚嫩的小娘子,看她们纯洁清澈的双眼染上迷离的色彩,那乳燕般的哭声更能激发他心中的兴致。
听李乐彰一言,二国师顿时来了兴趣,他追问道:“是多大的小娘子?”
李乐彰笑着瞥他一眼,小声说:“都没有肩膀高,大概也超不过十二去。”
二国师抚掌大笑:“好啊,好啊,乐彰,此事若能成,我就把你心心念念的那根极符笔送给你。”
李乐彰听罢立刻开怀,他献计道:“不若趁着月色朦胧,与那小娘子玩耍一番?”
二国师又与李乐彰商议几句,听到对方可能还会些符文时沉吟片刻,李乐彰怕他打消念头,自己的符笔就没了着落,于是极尽诱惑道:“这样岂不是更有挑战性?”
二国师想了想,觉得再会画符能有自己会画吗?他为了保险,更是为了在小娘子面前彰显强大,回房片刻用了些东西,才换好衣服出门去。
这次他特地换上紫袍金带,誓要“一举拿下”。
狐仙庙巷左数第四间,二国师从衣里掏出张画好的禁锢符,符力激发符文,银白微光下,整座铺子都被笼罩在内。
这样一来,不管那小娘子是哭叫也好,还是斗符也好,外面是一点声响都听不到,也一点符光都看不到。
任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二国师想着这禁锢符的妙用,不禁觉得自己真是把它发挥到了极致。
二国师破门而入的时候,眉栗已经察觉到了那张禁锢符的气息,她按兵不动,就是想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自己刚到这国都,还不到半个月,来偷狐狸的,来求药的,借着拜谢的名义打扰她睡觉的,一轮又一轮,就像良田里的蝗虫一样难以根除。
如今,又来了一个会符法的。
眉栗选择闭目养神。她斜躺在木椅上,脚翘在另一条曲起的腿上,两手放在脑后枕在狐狸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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