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弟子喊道。
没有人回答,空气中一片寂静,预选者们都惊讶的巡视场内的座位。
“乌兰——”弟子再次不耐烦地例行第二次点名。
走在门口的眉栗感觉自己被轻轻撞了一下,快她一步摸到弟子府的黑漆大门,一手扒着门,从外面探进一个脑袋,一只手举着黄色的纸:“在。”
那人回答完后,迎着府内/射来的好奇目光,转身冲眉栗微微一笑:“对不住,冲撞你了。”
是个少年,清澈的狐狸眼,微笑时两颗虎牙很好看,但莫名给人一种很沉稳的气质。
眉栗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越过他进了大门。
点到的弟子给乌兰画上已到后,如释重负地念出最末尾的名字:“眉栗——”
眉栗不想蠢蠢地回答,只沉默地举起还剩半拉的黄纸示意。
那个和她一起进来的少年磨磨蹭蹭坐到她旁边,眉栗边悉悉簌簌吃着肉包,目光放在上首的三位符师身上。
国师没有来。
听说国师只有在内府弟子选拔时才会出现。眉栗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目光在角落里的红衣姑娘身上停留了片刻,就很快收回。
这些人大概都不知道,自己憧憬向往的国师府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她轻轻嗤笑,转过了头。
这种傲慢的行径惹了旁边一个预选弟子的不满,他转过头刚想教训两句,就听上首的另一个弟子高声道:
“今日预选规则已经出现在诸位的报名卷上,此届通过预选并到场的共三百二十人,十人一组,分四个场地两两比拼,倒地者败!”
他顿了顿,严肃地看向下方正翻找自己报名卷的预选弟子们,加重声音:“不得使用自己已写好的符纸或空白符纸,每人只能从我这里获取八张空白符纸。不到最后一场比拼就用完符纸的人立刻判为失败。”
八张符纸,若想入选那二十个名额就要胜四场,每场最多只能用两张符纸。
在场的大多数人在明白了这个规则后都大吃一惊,他们每日练习的符纸不知道耗费多少,一天使用百张符纸都算少,还不包括画失败的符文——如果只能使用八张符纸,岂不是要两招之内制敌?
上首的弟子们开始分发空白符纸。
眉栗:……虽然我算不清楚到底要比几场,但其实一张都不用给我。
她刚想婉拒,却想到了什么,麻溜的收下了——国师府的空白符纸,真是贵着呢!这种羊毛能薅一次就薅一次,绝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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