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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还不放弃呢。许知恩低敛下眉眼,忽而轻笑,确实是有点傻了。

傻啊。

为了他来到陌生的城市,知道他心里有别人也装作不在意。

旁人都以为她是为了他的钱,因为傅景深如果是金主,那一定是高质量那类,大方、长得好、性格温和,连她自己当初也这么说的。

她清晰地记得傅景深当时问她为什么要跟着他,她说喜欢你,迟疑片刻后又补充道:的钱。

在喜欢你和喜欢你的钱之间,傅景深更喜欢后边这个答案。

所以许知恩留在了他身边,得到了他很多钱,但她没那么爱钱。

虽然她很早就没了父亲,一手靠母亲拉扯大,家在小县城,可她爸当年因为工伤留了一笔抚恤金,她妈没再嫁,在吃穿用度上从未亏待过她。

她自小就知道有多少钱就做多少钱的事儿。

但只有这样才能留在傅景深身边,这是聪明的她当时想出来的完美回答,她当初真的以为只要在他身边待得足够久,就算是块石头也焐热了。

可傅景深在她这儿是石头,在别人那儿却是焰火。

这男人,多情得很。

小草莓窝在她怀里很快睡着,她发了会儿呆也起身回房间,回去时还在想自己最近的低落情绪是不是因为悲秋综合症犯了。

房间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傅景深已经洗过澡倚在床头看书,黑色丝质的睡衣和金丝边框的眼镜倒是很符合网上流行的描述禁欲系。

但许知恩知道,他今晚要一起睡。

许知恩对他那句破猫还耿耿于怀,她在房门口踯躅了几秒,然后傅景深抬起头看她,不进来?

一瞬间,许知恩就做了决定,她走进去拿了枕头和一床被子打算去客房睡,但傅景深却摁住她的手,做什么?

我病了。许知恩面色平静地说:过了病气给你,到时候影响你工作。

我不介意。傅景深说着便将她拽倒在床上,长发散落开来,搭配着卧室里的灯光,像极了凄美的画卷。

许知恩却绷紧了身子,她一字一句道:我在发烧。

傅景深紧抓着她手腕的手忽然松了力道,大手探向她的额头。

随后盯着她看,四目相对,谁也不让。

不知过了多久,傅景深忽然起身,拿着枕头和书出门,关门时声音很轻。

许知恩这才松了口气,她抬起自己的胳膊,手腕处有两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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