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恩:
骂他就骂他。许知恩无语,扯我干嘛?我现在眼睛好了。
乔依盯着她看了会儿,终于哈哈大笑,笑得许知恩瞪她,然后怕引来其他人的围观,立刻捂住自己的脸。
乔依笑道:终于啊,许知恩不再为那只狗说话了。
许知恩:
她无奈叹气,要我说多少遍啊,我真的不喜欢他了。
也是。乔依说:你现在爱陆征。
许知恩:嗯。
她嗯的声音很低,但乔依还是听见了。
乔依说:果然还是要和没谈过恋爱的小年轻才能感受到爱情啊。
许知恩瞟了她一眼,没理她的胡说八道。
一顿饭吃完,乔依看着店里大屏幕上关于临合集团的广告,她撑着下巴看向许知恩,忽然很正经地问:说真的,许知恩,你现在后悔和傅景深在一起过吗?
许知恩侧目,和她四目相对。
良久,她摇摇头,路过的都是风景。
她的声音很轻,如果是真的有后悔,那也只后悔没能及时止损。
怎么就在一次次的崩溃中还选择原谅和继续?
怎么就在一遍遍的冷漠中选择忍受?
怎么就在一夜夜的等待后选择等他回头?
拿四年去赌奇迹,最后等来的往往是现实。
许知恩用了四年明白,这世上的男人大多轻贱。
他们想爱时千般万般好,不想爱时冷漠如化不了的雪、捂不热的冰。
这世上没有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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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恩晚上回家时陆征还没回来。
她坐在那儿给小草莓和小新喂了粮,又从柜子里找出块画板。
家里安静,她搬了张小凳子就开始画。
有些东西都无须想,落笔就能画。
譬如两只猫,譬如陆征。
尽管下午因为齐琳,许知恩心里有短暂的不舒服,但这会儿坐在房间里,她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出陆征下午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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