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意只笑不言,过了一会儿说,“那你来吧。”
这次过去陆景年带了超大一个行李箱,箱子里全是他偶尔在街边看到的小花盆、花瓶等小物,每次看到都会想余知意会喜欢,一想到余知意就会买下来,越买越多,不知不觉存了一箱。
到铜陵时天空飘起了小雨,一出高铁站一阵凉意直袭心底,又想起第一次来铜陵时的情形,天热到看什么都模糊,转眼已到冬天。
照例是余知意来接的,依旧没有热烈的拥抱,有的是余知意提前炖好的银耳汤,放在保温杯里,还有在半路打包的章鱼小丸子。
他撑伞拎着纸袋带着平和的浅笑一步一步向陆景年走来,“年哥!”
陆景年接过他的伞把他往怀里一揽,“只穿一件,不冷吗?”
“不冷,刚刚好。”
他们坐在高铁站广场的一处檐下等车,这个点公交车已停运了,的士不好等,只能网约车,陆景年喝着银耳汤,“下次不用带了,回去再吃。”
“你六点下班,下班赶去高铁站,再赶车过来,肯定没吃晚饭,高铁上的餐食你又吃不惯,你不心疼你的胃我还心疼。”
“余知意。”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 想告诉你,何其有幸遇到你。
“嗯。”
刚下车,吃不了多少,陆景年吃一半,令一半余知意帮着吃了,吃完收拾好垃圾车还没来,雨却越来越大了,车站的人越来越少,抬头,雨丝在路灯下斜斜飘下,余知意伸手感受着雨丝,说道:“檐下共听雨,一世静悠然。”
陆景年拉起他的手,“闲时听花落,此生偕白首。”
到家后陆景年去洗澡,余知意帮他整理行李箱,来不及等他洗好澡,余知意冲进浴室,拿着花瓶,“你带了一整箱,全是我喜欢的,就没有一样是你自己的,你连衣服都没带一件。”
“上次不是放了衣服在这里吗?”
“那是夏装。”
“我穿你的。”
余知意站在洗手台前往花瓶里装水,“还好我前几天帮你买了两件长袖。”
陆景年拉过他同他接了个带着温热的吻。
余知意推开他,“洗你的澡,我去楼下拿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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