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心想:当然不心疼啊。我一个打工的还心疼锦衣玉食、生杀予夺的老板我有病么。
殷先生握起辛桃馥的手,笑问:“对了,你的笛子吹得怎么样了?”
辛桃馥对这个话题倒是挺感兴趣的,因为他自感进步良多。
饭后,辛桃馥便和殷先生到了紫藤花架下。辛桃馥拿起笛子,吹了他最熟练的一个小节。这回他发挥得倒是可以,也没出错,吹完了,他还朝殷先生笑了笑,有几分小骄傲的样子。
殷先生听了,也似乎很意外:“确实进步很大,看来是经过名师指点了。”
这话又叫辛桃馥不由得想起了黎度云。
辛桃馥却知道不该跟先生提别的男人,便笑吟吟地说:“这个名师不就是先生吗?上回先生指点过后,我就茅塞顿开了。”
殷先生却笑了起来:“担不起,像我那样教人,只会误人子弟。”
辛桃馥哑然,就想起当时殷先生“指导”自己吹笛子的情景,那时他们不知怎么的就从吹笛子过度到接吻了。嘴唇碰触的柔软犹如昨日重现在他的唇边,使他耳朵都热了起来。
殷先生仿佛也察觉到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说:“怎么都烫成这样?”
辛桃馥心跳加快,又感到殷先生的吐息落在他发烫的耳垂边。就像是风拂过了他的耳尖,使他颈脖都浸出几分春意。
二人的头靠在一起,身体贴在紫藤花架下,柔软得像是花藤一般。
辛桃馥此刻才知道,古人说的“耳鬓厮磨”,是什么形容……
辛桃馥听着先生越来越重的呼吸,自己的吐息也变得凌乱起来,仿佛一切要往不可收拾的方向奔去。
正当辛桃馥满脑子情绪冲撞的时候,殷先生却又再次悬崖勒马,将辛桃馥推开了一些,仍是大人一样亲切地拍拍辛桃馥:“我该回去了。”
辛桃馥没想到,先生又要走了。他见殷先生退后的脚步,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拉住先生的衣角,问:“先生是不是不喜欢我?”
这句话一问,问得殷先生都愣了一下。
连带着,辛桃馥也僵了僵,像是想象不出自己情急之下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殷先生柔然一笑,低下了头,使自己与辛桃馥平视:“不喜欢你,还对你这么好,我是什么大善人?”
辛桃馥噎住了。
殷先生又道:“你放心。”
辛桃馥听了这话,一时不解。
殷先生亲了亲他的唇角:“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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