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也并不恼怒,还叫班子书好好帮辛桃馥做过渡,帮辛桃馥再和平州落脚。之后,殷先生甚至还亲自来到和平州找辛桃馥,做出了一番以殷先生的性格来说已算得上“深情表白”的言谈。
辛桃馥皱眉:“那个时候开始,他对我就不一样了。”
班子书道:“不仅是对你,就是对别人……”说着,班子书顿了顿,仿佛在思考是否应该说下面的话。
辛桃馥却也不催促班子书,只是静静地等待。
班子书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他对相宜希也不一样了。我在他身边很久,还是看得出来的。他从前对相宜希当然也是没有那个意思的,但总存了几分顾念湘夫人的意思,他还是对相宜希十分优待的。尽管相宜希有时候会耍一些小手段小心机,先生看在眼里,却不会计较,一直比较宽容。但是……后来他对相宜希的态度,你也看到了……”
辛桃馥思来想去,不得其法,只道:“这真奇怪。”
班子书却苦笑:“是啊,但是先生的事情,也轮不到我来打听。”
辛桃馥听见“打听”两个字,便笑了笑,说:“我也是瞎打听,忽然想到了就好奇,问两句。”
班子书点头,说:“我猜也是,你应该一早已经对先生的事情没有兴趣了吧。”
这话听在辛桃馥耳里,竟叫辛桃馥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一早已经对先生的事情没有兴趣了……吗?
过两天,辛桃馥就去见了司延夏……准确来说,也谈不上见,就是在电话上谈了一次。
并不辛桃馥主动打电话给司延夏,但司延夏的来电确实是辛桃馥所期待的。
或许,辛桃馥还是头一次等司延夏给自己打电话呢!
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长安司氏集团控股的XX公司在X国遭遇集体诉讼,股价下跌3%……
司延夏的电话打来了,声音笑眯眯的,但却没平日那种油腻感:“这可是你做的?”
辛桃馥用司延夏平常爱用的口吻道:“你猜?”
司延夏噎了一下,直笑道:“我可是替你摆平了君小少的事情,你不感谢我,反而给我下套,是不是不太厚道?”
“君小少是怎么找上陶欢儿的麻烦的,这事儿恐怕和你有关吧?”
“这是什么话?无凭无据可别……”
“我就是无凭无据就弄你。看你烦了就搞你。”辛桃馥冷道,“横竖我就是自己干自己的,没有一箩筐的产业要撑,没那么多顾忌。专门雇个团队用来狙司家在X国的产业。你虽然在长安州有话事权,但要伸手到X国也难。X国那儿,总是我的朋友比你的多呀。”
司延夏又是一噎,半晌却笑笑,说:“我虽然有一箩筐的产业要撑,总难免有破绽和疏漏。但又因为我家大业大,你这么挠两下,亦是不痛不痒。过几天我就能回转了,你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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