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说一遍就够了,现在该给我生日礼物了,你说呢?”原驰低声说。
“哎呀,”庭柯偏头躲了一下,“还没洗澡呢。”
“那去洗澡?”原驰扣住他的后脑勺,轻轻含住他的耳垂。
他知道庭柯的耳朵很敏感,但也知道庭柯最喜欢他亲他的耳垂了。
“好老公,”庭柯撒娇,“我真的困了。”
“好宝宝,”原驰紧紧揽着他的腰,“你就忍心让我难受么?”
“那....”庭柯想了想,“来半个小时?”
“好,”月色下,原驰弯起唇角得逞地笑了,“半个小时。”
三个小时后。
庭柯酒意全无,只剩满身的疲惫与疼痛。
“宝宝,”原驰给庭柯上完药,又从他的身后抱住他,把瘦小的他紧紧地圈在了怀里,“好点了没?”
“嗯...”庭柯的眼睛都哭的睁不开了,只是用后脑勺蹭了蹭原驰的胸膛,表示真的不要了。
“乖,别怕,老公不弄你了,乖乖睡吧。”原驰亲了一下他那洗的香香的头发。
“嗯...”庭柯给他一个浓浓的鼻音。
原驰关了床头的台灯,宽大的卧室里就此陷入一片如漆的墨色里。
“原驰。”庭柯小声叫了原驰一声,那细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
“哎,我在呢。”原驰又重新抱住他。
“原驰。”庭柯大概又开始犯迷糊了,所以此刻他有些像那些被抛弃的幼崽一样,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喊着一个足够令他心安的名字,以那人的回应来确定那个人真的在。
“我在。”原驰耐心应着。
“原驰。”庭柯的声音小了一点儿。
“嗯,还在呢。”原驰说。
“原驰...”庭柯的意识已经开始下沉了。
“嗯,在。”原驰继续回应。
“原驰...”庭柯突然梦呓般地说,“我想听故事....”
原驰忽然皱眉,根据庭柯催眠那次催眠的结果来看,庭柯现在可能是想妈妈了,所以他说,“好,那宝宝想听什么故事啊?”
“想听...”庭柯的话音忽然止住了,在没人看见的黑暗里,他那双好看的眉头紧锁成一个非常矛盾的样子,像是在纠结想听谁讲的故事,而原驰也很耐心地等待着,等了很久,才听见庭柯缓缓说,“想听原驰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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