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的死因还未查明,她不想疯,也不想死,只得认命。
那位姓宋的推官这才让人送她回去。
到了琼苑后,她依然不曾见到陆淮安,但跨院里却多了一个教养嬷嬷。
她用极严苛的手段教会了她什么叫以色侍人的玩意儿,什么叫奴颜婢膝。
她训练了她三个月,将她训练的再无丝毫风骨,才功成身退。
再次与陆淮安同房的那一夜,是她的噩梦,也是她最羞耻、最屈辱的一夜。
她能感受到身上的人在极力的讨好她,可两人见不得光的关系就好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头,身体越快乐,心里就屈辱的越厉害,撕扯的越痛。
可偏偏陆淮安,他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
这样的日子她过了两年六个月,直到西域王庭进犯西北,皇上命陆淮安远征,她终于自由了些许。
到他的死讯传来时,她先是不可置信,其后便是茫然。
就是在这个时候,江策来到了她身边,他早就知道她的下落,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嫌弃,他甚至已经帮她找好了新的家庭。
她不愿承认对陆淮安还有情意,便跟他去了裴家。
和江策在一起的日子,裴卿卿终于活的像个正常的人,她有选择的权利,可以出府游玩,可以痛快的表达。
江策是她的救赎,也是她的良药。
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淮安竟有回来的一天,就在她和江策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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