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一听这话,气的不行,简直要扑过来抓浠水老师,戚歌见状急忙挡在两个人之间,叔叔也急忙拉住了她,婶婶尖叫着,“你算什么东西?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我们家那几个月的饭权当喂狗了,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估计他们还不知道浠水老师其实早就知道她打什么算盘,这会还骂的理直气壮的。
戚歌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火气就冒出来了。
浠水老师冷笑了一声,“你就是用这三个月来对付唐林溪的?吃了你家三个月的饭,她现在得管你们一辈子?”
“你什么意思?”婶婶简直要抓狂了。
浠水老师说:“是不是觉得当初没得到那套房子,现在要加倍讨回来才行?”
估计叔叔和婶婶都没想到浠水老师一早就知道了这件事,脸色一阵青,话也说的不利索了,叔叔自知理亏,耷拉着脑袋不愿意说话。
婶婶挣开叔叔的胳膊,冷静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措辞,忽然脸色一变,原本即将崩盘的脸忽然委婉下来了,“养大两个孩子负担多重,你们现在都为人父母了应该很清楚吧!我和你叔叔当初条件怎么样,你也知道。你叔叔一个月就那么几个钱,怎么可能养得起,想着卖掉你家留下来的房子,有什么错?”
如果不是一开始听过浠水老师的版本,戚歌都要信了她了。
浠水老师面露寒色,语气冰冷到极点,“其中还包括虐待唐林溪?”
“谁家小孩不挨打的?”婶婶忽然理直气壮起来了,“我自家小孩也照样动手,我是当你们是自己孩子,才会这样。”
浠水老师也有点佩服她颠倒是非的能力,也懒得跟她纠缠,估计也不指望她承认了,那个晚上的记忆至今还深刻的印在他的脑子里,之所以没有告诉唐林溪,也不过是希望她的世界能比自己阳光一点。
见浠水老师没有说话,婶婶大蛇上棍的跟着爬上来了,“你父母去得早,我们做叔叔婶婶的照顾你们都是应该的,大家作为一家人,互相帮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当年你还小,对我们有所误会,如今说开了就好。我们还能真从你们婶婶图什么?”
浠水老师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冷的让人发寒。
戚歌有点担心了,浠水老师本身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遇到这种天天在市井间打交道的中年妇女,估计是要吃亏。
“你们现在日子过得好了,唐林溪做个月子一下子就好几万的砸进去,我们在你这里住一阵子有什么问题吗?”婶婶谄笑,“我们原本也是来看唐林溪的嘛!”
“既然你这么为我们兄妹着想,现在就赶快搬走。”浠水老师听着她说了一大堆话后,不紧不慢的堵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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