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玥不善于说谎,呵呵干笑两声,反倒是一旁的百里溪面不改色的说道:
“他天生体热,穿多了便要闹腾。”
周婵婵半信半疑,又见他可爱,逗了他一下午。
又见他不哭不闹,甚是好哄,忍不住道:
“你家娃娃当真是乖巧,竟然从来不尿裤子。”
正在一旁葡萄架下看书的百里溪瞥了一眼一脸茫然的花玥,嘴角止不住上扬。
花玥看了一眼生得粉雕玉琢,乌黑鎏金的的小娃娃,眼神里闪过一抹迟疑。
这时镜灵用她三人才能够听见的声音恶狠狠道:
“你们若是敢叫我尿,我立刻死给你们看!”
花玥只好作罢,同周婵婵解释了两句,将这个话题揭了过去。
也不知是不是周婵婵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到了第二日叫人送了一大堆的小孩儿衣裳过来。
花玥看着那堆崭新柔软的婴儿衣裳,又看看正躺在窗前榻上看书的百里溪,愁得不行,“早知道就不这样了。”
他闻言笑得前仰后合。
花玥扑上去咬他,却被他一把摁进怀里。
他与她咬耳朵,“不如,现在真生一个如何?”
她轻哼一声,气鼓鼓地瞪着他。
他将她裹在身下,用牙齿解开了她的衣襟,轻车熟路的在她身上点了火,一会儿的功夫,她便没了瞪他的气力。
情正浓时,她圈着他的脖颈,“百里溪,我想你。”
他闷哼一声,紧紧抱着她,微微喘息,“下次不许在这种时候说话哄我!”
她乖巧的圈住他的腰,“都听你的话。”
“叫夫君。”
“夫君。”
“你来……”
“不要!”
他不满,“方才是谁说要听我的话?”
她红着脸不说话。
一夜荒唐。
花玥醒来的时候,窗外飘起了漫天的雪。
冬天来了。
两人住处比别的地方要高些,出门不便,便日日窝在屋子里烹茶煮酒看落雪,过得好不快活。
有一天早上,花玥起床,见百里溪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
她揉揉眼,“你瞧什么?”
“没什么。”
他上前钻进被窝里抱着她一阵温存,道:
“起来用早饭吧,不然待会儿凉了不好吃。”
他说罢,拿了搭在屏风处的衣裳替她穿好。
她洗漱完,见他已经摆好了早餐,镜灵也坐到了桌子前,乖乖的等着投喂。
他将剥好的鸡蛋先后放到她二人碗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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