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之前怎么又会突然回了秘境?”燕闲问。
梵清含笑看她。
燕闲想起来了:“啊!我的剑气!”
那会儿她给魔族的大首领枭了首,血撒了一地,也泼到了身旁那大萨满的权杖上。说起那权杖……难怪燕闲看那权杖上的宝石总觉得眼熟。
梵清点头:“没错,我入那方秘境的时候把追着我劈的雷劫也带了进去,他们那个种族的大首领正好前来查看情况,结果被劈成了焦尸。那枚宝石是给他继任者的补偿,没想到后来被做成了权杖。”
一团乱麻好像顺着脉络被逐渐梳理开来,燕闲觉得眼前的迷雾似是揭开了些。
她想了想又问道:“后来占据你身体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她虽这么问着心里却也有了些猜测。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梵清笑道,“大概是有什么东西顺着天雷造成的伤口入侵了我的体内,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的行动。我寻你寻了三十余年,没有得到分毫线索,这个东西开始尝试改变我的认知,让我放弃寻找你。这让我意识到了它的存在……”
梵清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这让我更确定你还活着。不过这东西不好对付,和它抗争就会不断消耗自身的修为。你不在,我担心自己一旦失控会造成不可挽回的过错,于是就彻底闭关不出,直到再次感受到你的剑气。”
燕闲替他补充道:“……然后你来秘境寻我,马前失蹄被它彻底占了意识。”
梵清笑着落下一子,摇了摇头:“不,我是故意的。既然已经找到你,我还同它斗什么。”
燕闲在就代表着制约之剑在,从认出燕闲那一秒,梵清就定下了彻底解决隐患的计策,选择了放手一搏,交给燕闲来除掉这个盘踞在他脑中的玩意儿。
他对燕闲有着绝对的信任,就像燕闲也绝对信任他一样。
燕闲也一下子意识到了一件事:“那你的反噬……”
“是。虽然尽力控制了,没有造成真正的伤亡和无可挽回的损失,但到底是让那么多人受了无妄之灾。这是我做下的决定自然由我自己承担反噬。”梵清坦然一笑,竟是对那失去的修为毫不可惜。
讲到这事情就差不多都理顺了思路,燕闲也有了她自己的猜想。
兄长燕幸不知道从哪里又是如何得知了她飞升会出问题的消息,所以他未雨绸缪找了梵清帮忙,而梵清则是因为插手帮忙也一同被贼老天记上了小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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