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烧眼更烧心!
凤殊影俯身将脱得清凉的小太后抱起,快步走到床躺上。
躺在丝滑的锦面上,石中钰羞涩闭上双眼,等待熟悉的薄唇主动贴附上来,却没想到迎来了张被面将自己从头到脚严实包裹起来。
“爱卿...这是做什么?”
退去灼目光晕的小太后在锦被中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借着月光,疑惑地看向摄政王。
“明日微臣走后,殿下可会服下避子汤?”
石中钰知晓她向洪掌院寻药避子汤之事定会传到摄政王耳中,倒也不心虚,坦言道:“洪掌院说这位药方温和,也没有相克的食物,若是...哀家日后想要子嗣了,停药后稍作调理便可。”
听到小太后没心没肺的答话,凤殊影轻叹一声,俯身在她额上轻落下一吻,淡淡道:“微臣会想法子,殿下今夜早些安歇。”
等到摄政王走后,石中钰从被窝中起身,转头看向铜镜中熠熠生辉的女子,都觉得脸红心跳。
伸手摸摸额间留有男子余温的湿吻,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她的凤卿可真是个固执的傻子!
放榜当日,国子监门口围满了查看金榜的学子和亲眷,
有人对着金榜喜极而泣,沿街狂奔。亦有人在看结果后失魂落魄,当场晕厥。
离国子监不远处停有一辆简洁朴素的马车。
车厢中,吕夫人正焦急等待着。不知不觉中,手中的帕子已被揉捏得不成模样。
夫君和儿子这几日在府中若无其事,但凡她提及殿试之事,二人口吐之言倒是出奇地默契,都让她放宽心,无论高中不高中,都有解决的办法。
她怎能不心急!
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恒之这不急不慌的性子,倒是和他父亲一个德行。
“夫人,夫人,少爷在榜上。”
车帘被掀开,侍女笑得合不拢嘴,又说了一遍:“夫人,少爷在榜上,二甲进士第一名!”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吕夫人合手拜拜,眼角闪着激动的泪花。
看来恒之还是听了她的劝,在殿试中收敛锋芒,这样最好,想来消息放出后,参奏夫君的那群谏官也该消停了。
“回府,不不,先去柳泉居,给恒之买些他最爱吃的卤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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