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提起秦争这俩字,他就是一种自责的状态,但现在因为那个工地事故, 秦争这个名字也总是会提起, 而且我发现,他对从前那些事的态度,好像已经释然了。”
许星尘之前不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接到的电话”这一说, 如此一来,也难怪他会陷入那个怪圈, 怎么也想不开。
她正想说话,陈望山就朝着后面招手,“川,怎么才来。”
裴祁川朝这边走过来, 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路上堵车,在外面还遇上那孩子了,秦争。”
陈望山一听这话就紧张起来,上下打量他,“没怎么样吧。”
他赶忙接了句,“他是来道歉的。”
陈望山打消了那份紧张,没好气地接了句,“还算他小子有点良心。”
裴祁川看了下表,坐下还没一分钟就又站起来,“那我们就先走了。”
陈望山有点无语,“合着您就是来接女朋友的。”
裴祁川站在边上看他,“不然呢,我们星尘最近忙着考试都顾不上见我,你就算了,哪天都看得着。”
“……”
陈望山彻底无话可说。
毕竟乌拉那拉氏·见色忘义·没有良心·川不是白叫的。
许星尘背上包,不好意思地笑着起身,“那先走了。”
刚加了好友,以后应该也还会经常见面。
似乎得有个叫法。
于是她想了想快速在“陈哥”“望哥”“山哥”中间挑了个比较顺眼的,补了句称呼,“先走了,山哥。”
“……”
这三个字好像最不顺眼的就是这个“山”哥。
让陈望山觉得要是不去找座山喊两句“大山的子孙呦”都对不起这句称呼。
裴祁川在边上没忍住笑,“你叫的还挺新潮。”
“……”
从清吧出去后,裴祁川开车带她去了超市。
因为这些天都在家待着,冰箱里的东西差不多都吃完了。
得再买些放进去补一补。
裴祁川推着购物车,在生鲜区那一块停下,忽然问了句,“你想吃排骨吗。”
许星尘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啊?你还会做排骨?”
他表情变得有些犹豫,生怕说错了什么似的,“就是……当年我在聊城,遇见你之前我已经在戏园待了十天半个月,你奶奶看我不怎么吃饭以为我不喜欢戏园的伙食,就叫我去家吃,所以我也一直是在你奶奶家吃饭,还跟你奶奶学过红烧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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