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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或许就是好奇过来看看,毕竟这里的宅院之美整个京城都有名,他又不知道自己来县主家赴宴。

她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啊,被你看穿了!”停了半晌,头顶传来卫尧臣略带尴尬的笑声,“我的确在等你,我想不能总摆地摊,年后肯定有一波行情,东家要预备银子租铺面了。”

不打紧的口信,指派个小伙计传话就行,纯粹是他临时找的借口。

姜蝉头低得更深,分明是自己失言,还枉他替自己遮掩……

她急于摆脱窘境,“那个,刘知府的女儿想入股花布生意,我想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助力,没经你同意就答应了。股金五百两,我估摸着这两天她就该找你去了。”

卫尧臣失笑:“你是东家,当然你说了算,但她只拿五百两,分红不会太多,我们要另外给她一份吗?”

姜蝉摇摇头,“若她也想从姜家身上捞油水,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两人又没了话说,寂静中,只听得见大雪飘落的声音。

还有脚下咯吱咯吱的踩雪声。

卫尧臣觉得气氛有些沉闷,没话找话说:“我要回真定一趟,过完年回来,老宅那边有事可以吩咐我办。”

“啊……对,快过年了,是该回家看看,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走,正月初六回,”

又是令人浑身不自在的安静。

许是卫尧臣也忍不住了,搭眼四处一瞧,因笑道:“找你的人来了。”

姜蝉顺着他的视线回身望去,金绣远远缀在他们后面,抱着胳膊缩着脖子,冻得跟鹌鹑差不多了。

似乎看到了救星一般,姜蝉长长吁口气,挥手示意金绣过来。

卫尧臣把伞塞在她手里,轻声道:“回去吧,你母亲肯定也在担心你。”

姜蝉头也没回,逃也似地上了马车。

卫尧臣望着远去的马车,脸上闪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转瞬间又消失了,来到一户人家的后门,轻轻拍了拍门板。

门开了,露出一张苦大仇深的男人的脸。

卫尧臣亮了下手中的信笺,闪身进门。

马车走出去老远,姜蝉的脸还是烧得发烫。

金绣不明所以,邀功似地说:“我就知道你们在谈事情,特地让马车离得远远的,小姐,我很聪明吧!”

姜蝉捂着脸,好半晌才说:“我谢谢你,还有,往后不准再说‘特地’。”

虽是闹了场尴尬的误会,但压在心头的、那股排挤不出的郁闷已然散了。

回到赵家,姜蝉看到母亲红红的眼睛,心里也不是滋味,马上跟母亲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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