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ùsⓗùщù.Ъιℤ 第十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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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上都在揣摩隔壁那个男人跟眼镜男的关系,看起来,他们两个不是朋友,虽然两人之间的氛围也不向老板和员工,但一般来讲如果是坐朋友的车,应该会选择坐副驾驶座,而不是堂而皇之得把朋友当司机吧。

司青又突然想到眼镜男是黑道,那这个男人很可能是他的大哥或是上司,司青真觉得自己上错车了,眼镜男也真的是不把她当人看,好像只是随便载一条狗去捡骨头似的,真正的目的其实是送他的老大回家吧。

她偷瞄了一眼後照镜,手握方向盘的眼镜男还是没有任何表情,真难想像他是怎麽跟自己、呃,跟小西那样这样的。

「叶秋,在前面便利商店停下来。」过了一个转弯路口,车主忽然沉着嗓音,随兴得发号司令。

叶秋?原来眼镜男叫叶秋啊,好……好不配的名字,司青心想这是小说男配角的名字吧,不过终於有名字了,不然每次她都得代称他眼镜男。

叶秋停在便利商店的门口,居然还自动自发得下车买东西,这是什麽心照不宣的暗示吗,这老板也过得太滋润了吧,司青望着自动门里面结帐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买了什麽。

叶秋很快又回到驾驶座,随手把便利商店的塑胶袋往旁边一丢,正好撞在司青的纸袋上,里面包的是要还叶秋的外套。

莫约又开了半个小时,车子驶进了一个类似高级住宅区的的地方,四周非常安静,几乎没有人影走动,只有遇到几部跟他们一样豪华的轿车。

黑道,这绝对是黑道,年纪轻轻就能住豪宅,不是黑道就是靠爸呆,司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跟黑道共存在一个车厢的,还大而化之得交换彼此的二氧化碳,可能是最近发生太多事,司青的心脏也越养越肥大,心眼都给肉芽填满了。

叶秋缓缓开进其中一栋大楼的地下室,司青也不疑有它。

一直等到叶秋下车之後,司青就再也不能保持淡定了,隔座的男人突然蜕下身为人类的外壳,强迫司青跪趴在他的大腿上。

司青这才真正意识到,她面对的不是什麽眼镜男的朋友,而是一个对她有情慾的男人。

「不要、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司青吓得滚到地板上瑟缩成一团,这个人她根本不认识,怎麽会蠢到单独坐上他的车,还跟他回家,这下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司青连把自己埋进棺材里的心都有了,都已经三十岁了,还跟未经世事的雏鸟一样天真,这招数诱骗三岁小孩都不会上当。

男人微微往後躺在沙发上,让过长的双腿有更舒适的空间,正好把缩成一团的司青困在脚下,他又点燃一支菸,却收起暴力逼迫司青就范,努了努下巴,英俊而雕刻般的五官布满不耐之色,道:「装什麽,自己来。」

司青根本不懂他要干嘛,她把心一横,直接往门把冲撞想要跑,却没想到车子竟然被锁死了。

「啊!」司青尖叫出声,耐性尽丧的男人从背後掐住她的下巴,只用一只手腕就把她拖回原本的地方。

不对,不是原本的地板,司青的屁股底下传来滚烫的热度,她的腰肢被一根钢条般的臂膀狠狠勒住,痛得司青彷佛连肠子都快要被挤出来,但她除了抓狂和挣扎,身体仍就牢牢得嵌在男人的怀抱里。

男人大概是觉得她太吵,乾脆摀住她的嘴,另一手则下流得揉着她的胸部。

司青又疼又绝望,她甚至还不敢相信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前一秒她不是还在想怎麽还外套给眼镜男吗?

「唔、呜唔、呜呜唔!唔嗯……」司青只觉得胸前空荡荡的,扣子不晓得被扯掉了几颗,男人还是不肯放开她的嘴,另一手变本加厉得玩弄她的乳肉,纯白色的胸罩被他扯掉了半边,她听到男人咒骂一声,更是兴奋得针对那颗红色的茱萸蹂躏施虐。

趁他低头去吸的时候,司青一肘子拐中男人的颧骨,再下一秒,她整个人被狂暴得压进沙发里,双手被反剪,臀部却高高翘起,洁白的衬衫挂在纤细的胳膊上,百褶裙无力得开成伞状,露出底下白皙又无辜的大腿。

「呜呜……」司青失神得不停颤抖,唯一发出来的声音都变成无意义的嘤泣。

「哭什麽?」男人冷哼一声,声音却异常得冰冷,完全不能联想他的身体有多火热。

「还想叫他回来吗?看来你真的是看到男人腿就关不住了,连叶秋都想睡。」男人轻蔑一笑,他的语气很沉稳,甚至有些冷漠,好像身为长辈在斥责司青的浪荡:「勾引人之前,先垫垫自己有几两重。」

男人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提着她的领子把她转回来,随手把便利商店的袋子扔在她的脸上。

司青怯怯得爬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被扯得乱弃八糟的衬衫,她茫然得盯着塑胶袋看,好像所有的智商都被吓跑了。

「别发呆,做你最喜欢的事嗯?」男人声音带着笑,脸上却没有等值的表情,邪俊的容貌像是用冰椎雕刻出来的,他的眼角甚至还带着一颗泪痣:「我都把你带回来了,你不就是想跟我回家?」

「我没有、我没有!」这句话宛如当头棒喝,司青乍然惊醒,激动得猛摇头:「对不起、你放我走吧,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真的只是想要拿我的东西……」

「穿上制服就变回处女了?花样儿可真多。」男人嘴角微微一翘,显然不在乎她的说词,低声喝令她:「趴下,好好舔一次,让我爽一下你的小嘴儿,我就让你回去。」

等她看到便利商店的袋子里装的东西,她就瞬间明白男人要她做的是什麽。

「不想戴套也没关系,反正我没差。」男人压低磁性的嗓音,肆无忌惮得下达淫秽的指令:「你最好先把它舔湿,不然我直接进去你又要哭哭啼啼半天。」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像在侯雒语家的那天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这次没有被下药,她的意识非常清晰,甚至是她主动踏入男人的领地,这根本不算是陷阱,只是一个傻傻的饵食主动跳进野兽的嘴里。

男人最後没有逼她用嘴巴取悦他,他根本忍不到司青把自己的灵魂跟小西的身体同化,他掀开司青的胸罩就低头含住她的乳房,没多久就把新买的保险套丢给司青要她打开,两只手则陆陆续续解开司青身上仅剩的布料。

「我不是小西,我不、是小西、啊哈……呜呜……呜嗯……」

他把司青的上半身脱得精光,却保留那件百褶裙松垮垮得挂在她的胯骨上,甚至留着一双皱巴巴退到脚踝的白色长袜。

可能是制服幼齿的感觉让男人特别兴奋,再加上司青学生妹的清纯打扮,让他确确实实体会到操干十七岁少女的滋味,他的嘴巴几乎没有离开过司青的胸部,粗暴得反覆吸吮着=她的乳晕,狂野得在上面咬下霸道的牙印。

司青娇嫩的白肤,很快就变的青青紫紫一片。

「很失望吗?」男人一边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冲刺,一边发出性感的粗喘:「男人的本质都一样,你如果对谁张开大腿都只是为了得到这种安慰,那就好好作个婊子该作的事。」

他的腰像是装了永动马达,司青只能任由他往最柔软的那一块壶口横冲直撞,整句身体都好像被他撞开了一样,她好像全身发着高烧,意识也濒临崩溃,被男人摀住的嘴,连哭吟都被禁止,只依稀记得男人下流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音,淫水噗滋的摩擦,和自己淫荡不堪的迎合。

对,就是淫荡,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只两人镶嵌在一起的部位,就连大脑好像都被侵犯她的男人完全掌控,性交的感觉非常痛苦,被侵犯的地方好像被男人用铁铲无情的刨挖,她痛得几乎以为自己会被劈成两半,却还是张开瘫软的大腿,迎接男人更凶猛的钻凿。

「真紧……好爽、真是个骚宝宝,嗯……」男人粗重得顶弄她,沉稳的声线被污浊的情慾填鸭:「爽不爽、你就喜欢我这样弄你吧?」

他突然压低嗓音,惩戒式得含住了司青粉色的耳垂:「好好记住你现在吸着我不放的样子,这是你第二次主动来找我,别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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