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疼……”
江暖得寸进尺,困得掉头,拼命忍住打哈欠的冲动,反倒憋出了眼泪。
迷迷糊糊抹了下眼睛,倒头躺下。
好大一场戏呢,劳心劳力的,她可太累了。
误以为她难受的哭了,磨得程清风再冷的心也没了脾气。
下楼去二十四小时药店买了药油,以防她感冒,还顺带买了两盒感冒药,等回到家看到里面暖暖的灯光,脚步顿了一下。
多久了,有多久没人等他回来了?
又想到她原来的过分举动和现在的乖巧,程清风心底仿佛被猫抓了一般。
卧室床上,那个没良心的小女人已经踢翻了被子睡得香甜,他捏着她的脚,轻柔的用沾了药油的手缓缓揉搓,有时他会故意把她弄疼,看她蹙起的眉头和娇气的小嘴发出不满的呜咽声。
直到一切完毕,程清风才去冲了个凉水澡。
……
江暖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铁链锁在床上,房间昏暗,门打开,一个清瘦的男人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黑色鞭子。
身体不自觉的颤栗,熟悉的痛楚马上就要降临,她睁开眼睛,程清风的脸和梦里的男人重合!
“啊!”
江暖惊叫,知道自己反应不对,下一秒她紧紧地抱着程清风来补救,做足了被噩梦吓坏的模样。
单薄的睡衣不能阻挡身体的热度,柔软的肌肤透过那层布料紧贴着他的胸膛,程清风眼眸一暗,身体僵直冷硬,似乎这样便能抵挡的住清晨男人勃发的欲念。
他垂眸,映入眼底的是她粉红的耳尖,一直蔓延到脖颈,隐隐散发着海棠茉莉的香气,是他昨晚亲手涂抹的身体乳的味道。
回忆中的触感让他指尖轻颤,轻轻的抚着她的背。
她吓到了,作为男朋友,他要安慰。
“梦到什么了?”
他低声问,嗓音有些暗哑。
江暖只是摇头,往他身上钻的更深,仿佛十分抗拒那个画面。
“暖暖,别怕,告诉我。梦都是反的,说出来就好了。”
他一只手将她托在身上,另一只手“哗啦”一声拉开窗帘,安静的小屋内突然洒满热烈的阳光,仿佛可以驱散所有阴霾,被温暖笼罩的江暖,似乎也不那么恐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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