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起身去救治小尔,我赶忙爬起亦跑了过去。
阿俊诊过脉,又扳开小尔的舌看了看,对我道:“无事,只是受了风寒。”
“不过,”他回头又摸向脉,“未入里化热,按理说不应晕倒,怎晕倒了……”
于病理我是不懂的。
“得,”阿俊站起身来一锤定音,“先解表!”
说完他立马转身冲进了书房。药他都是放书房的,应是去抓方熬药。
我看地上的小尔,就这么让人家一个小姑娘躺地上?
我朝书房喊:“小尔怎么弄?”
“让她先躺着!”传来阿俊的愤喊声,“醒了就让她走,叫她老打扰我二人好良辰!”
我朝书房喊你怎么能这样?
阿俊回我就这样。
其实这也不能怪阿俊,这半年来小尔时不时跑过来看个病,确实打扰了好几次我与阿俊的“谈情说爱”。
我人品不太好但也非大坏,看人家这么年轻可爱的小姑娘湿淋淋躺地上实在于心不忍,便自作主张把小尔给抱到了卧房的床上。
然后我又翻衣柜,找出之前赶集阿俊为我买的一套蝶影青衫给小尔换上。
哪晓得衣衫才换好,院子里就传来阿俊的愤喊声:“小尔呢?小丫头片子把我家琛儿骗哪去了?!”
阿俊那声音阴森森的,我心虚,不敢接话,然后传来噼里啪啦的脚步声。
我吓死了,抬头四处看想找地躲起来,但一抬头发现门未关,赶忙去关卧房的门,可这手才放在门板上,阿俊那东西便出现在门口。
“在这!”阿俊看了看我,既而看向床,然后他双眼睁大,“那套衣裳!”
我瑟缩缩:“她衣服湿了,不换会加重病情吧?”
“脱下来!”阿俊跳脚舞手,“是我精挑细选给你买的,怎么能给她穿?”
这才换的,怎么能脱?
我便没动,阿俊急得很,见我没有动作,伸腿就跨进房来。
然后他把手里的药碗往柜子上一放,火急火燎走到床边去,撩起袖子就要亲自上手脱。
哎呀,要是把小尔的衣服脱下来了,那小尔穿什么,那套湿衣服肯定不能再穿,难不成光着身子?
我都知道羞羞!我忙道:“人家一枚小姑娘,男女授受不清的,你脱人家衣服……”
“呵,”阿俊在解小尔的衣扣,动作不是太温柔,“医者父母,再者她脱光了我也没兴趣。”
听阿俊说这句话,不知为何我心里竟有一丢开心,不过阿俊这话才说完,小尔的脸蛋悄然一红。
乖乖,我这个傻子都看得出来小尔是装的。
阿俊不解了,对小尔阴森道:“自己把衣裳换了,喝了药就走。”
小尔眼珠动了几下,阿俊转头朝我一声哼:“怪你心善。”
然后一扭头出了房间。我只敢对着他的背影小声顶嘴:“就你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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