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追俊却道:“只解了一半。”
我觉得他言而无信,怒斥:“我已与棠梨分手,为什么不全解掉!”
追俊却淡然:“你与猪大王成亲之后,我即全解。”
我恍然大悟,眯眼:“你与猪大王是一伙的?”
追俊被拆穿丝毫不觉愧疚,反而道:“你考虑。”
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我声嘶力竭地质问他:“为什么要如此待我?挖了我的心还不够吗?”
“盅毒,只有下盅之人能解,我,便是那下蛊之人,你看着办。”追俊说完,仓皇而逃。
我痛苦难受绝望,我狠狠掐着自已的手臂,痛哭失声。
翌日,我去碧碎山找追俊,说:“好。”
追俊朝我脸轻轻探出右手来,我警惕不已,立马离了他三尺。
他的手就这么僵在空中。
好久,他无力地放下手,道:“九山我会给你保下来。”
把九山保下来?
我看着他,冷笑:“看来我爹说的对,你家贪恋我九山已久。”
他没接话,只是掏出一瓶药放桌上,转身:“消眼肿的。”
说完离去。
我一掌把药拍成末,飞回了九山。
*
猪大王送了极多聘礼过来。
聘礼放下,他冲我嘿嘿笑:“我找人算过日子了,就十天后,丙庚日,适合嫁娶,就那天成亲!”
什么时候成亲我已经无所谓,我道:“随你。”
那猪大王聘礼送来后并未走,而是满山转了转,听下人说他还放话将来要把九山布局给改改,还说建一个大大的后宫,耀武扬威够才大摇大摆离去。
我抱着腿坐在山顶青水湖巨石上发呆,李州在湖边跳脚舞手骂我糊涂了。
我道:“人生难得一糊涂,说不定嫁给他我能幸福呢。”
李州气死了,翌日一纸辞职信一递走了人。
我看着辞职信,想走就走吧,都走了好。
庆真心细,看出我并非心甘情愿要嫁,来找过我多次,说带我私奔,说带着我爹一起私奔。
私奔?
不能,我爹的另一半盅毒要解呀。
我就冲庆真笑:“我才不信你,男人是什么,都是大猪蹄子!”
庆真摇了摇头,离去。
我觉得哪怕我嫁的是一头猪,成亲那日,也应该要漂漂亮亮的。
所以,我要去人间买嫁衣,那一天穿给自己看。
大家听说我要去人间,纷纷对我道不可去,怕我被捉妖师捉住有去无回。
但我就跟中了邪似的,非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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