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看见了江眠,哎了声。
霍承司把小尼姑堵在桌角,背对着江眠哼歌,看见小尼姑惊慌的眼神,他也没有什么变化,依旧轻笑地对着小尼姑的脸哼唱。
他搭在桌上的手指按着二胡的一根弦,只是按着,没有拨动。
“夜已深山中都是豺狼和虎豹,为辟邪贫僧今晚就给你把经念。”
他哼唱到这里时,按在二胡弦上的手指弓起来,似是要拨弦。
江眠近前,先他一步伸手捞出二胡,脑袋一歪,干脆利落地拉了下弦。
“呲呲——”
蜿蜒清脆的一声。
她用二胡拉出了裤子拉拉链的声效,非常逼真。
这一声,比霍承司唱污词还要流氓。
霍承司:“……”
小尼姑:“?!”
江眠当他们不存在,坦坦荡荡拎着二胡走了。
“莫名其妙。”小尼姑看着她的背影,说,“神经病吧。”
霍承司却翘起唇角,很愉悦地笑了起来。
他和江眠总归还是有默契的,不是么。
在他看来,这首歌最妙的地方就是这声袈裟拉链的声效。原作歌手唱到这里时,用吉他拨出了拉拉链的声效。江眠用的是二胡,没想到效果也这么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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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拎着二胡一蹦一跳地下楼。
大家好像都很害怕霍承司。
江眠心想,他有什么可怕的,打不过就选择加入,反正不是我神经,就是他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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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术单元早就录制结束,相关人员都走了。江眠没找到功夫熊猫,也没找到板砖。
画个圈圈诅咒功夫熊猫.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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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江眠都没有睡好。
她双手托腮,看着镜子里的一对泛青的眼圈,猫猫头叹气:“再睡不着我就要变成熊猫了。”
没了竹子,今晚装什么植物睡觉呢?
傍晚路过花鸟市场,刚好遇到一家店打折卖薄荷,她买了一盆,抱着回家。
快到家的时候,远远看见家门口的马路上停了一辆车,车底躺着一个人,看样子是在修车。
江眠没有在意,待她走近,车底的人钻了出来。
男人穿着简单的T恤,露出来的两只胳膊强劲有力。T恤上面蹭了不少机油,汗湿的棉料贴在身上,熨帖着腹肌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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