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
她咽了咽口水:“家里突然来了个人,好像和夫人认识的,夫人情绪一下子就变得很不稳定,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好。”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行,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挂断了电话,王婶又去看纪因,小姑娘像是丝毫没察觉眼前的少年周身气场有多么森冷一样。
还紧紧抓着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神满是信赖和依恋。
但是明明陈先生那么彬彬有礼,对她温柔又疼爱,可王婶连着两天过来,都没见这小姑娘给他一个好脸色。
真是奇了怪了!
“那畜生怎么说?”
王婶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这少年是在和自己说话,以及他话里的畜生是谁。
王婶对这又冷又凶的少年印象并不好,可是莫名就很惧怕他:“先生说他马上就回来。”
段昂冷笑了声,他当然会报警,可在此之前,他得让那个畜生付出代价。
“因因,你还记得他给打的针放在了哪儿吗?”他声音柔和地问。
纪因想了想,点头:“记得的,都在抽屉里。”
他牵着她的手,被她领着进了一间卧室,她手指向一个带锁的抽屉。
“在这里。”
“因因先坐这儿等我一会儿。”段昂安抚地摸了摸她头。
纪因不情愿地摇头,小手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松开,眼巴巴的,祈求地望着他:“你别扔下我。”
段昂心里又是狠狠一痛。
“不会。”他哑声保证道:“我永远不会扔下因因。”
他牵着她手到了厨房,找了把衬手的水果刀,又折回房间。
锋利是刀口嵌进抽屉和桌面的缝隙,他使劲一别,同时用力去拉抽屉。
锁着的抽屉就这么被他硬生生给掰开了。
王婶看得目瞪口呆,这也太暴力了吧?又去看被他拉开的抽屉,里面几十支针管摆得整整齐齐的,有拆开的,也有装在盒子里没拆的。
王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陈先生说过了,他妻子精神受刺激了脑子出了问题,就她看过的那些电视剧里,精神病人可不每天都要打针吗。
段昂看着那些针,目光冷得能结出冰。
一想到他要是没有找来,这些针便都要扎进小姑娘的身体里,他眼底便染出嗜血的猩红。
外面传来开门声。
王婶赶紧走过去,诚惶诚恐地喊了声先生:“夫人和那人都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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