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霓挑挑眉,把毛巾扣在他脑袋上:“是啊累死了,你也不主动体贴一些,整天就闷着一张脸,也看不懂人家的暗示。”
骆以熙眼底笑意增深:“你想我怎么体贴你,要不下次换你在上面?或者姿势任你挑?”
索霓原以为自己够open了,没想到骆以熙真能接她这一茬,还接得这么顺溜,这一会儿换她脸膛烧红,喉咙似乎咽下了一块烧红硬铁,嗓子眼儿都是干哑的,心脏亦是如失控的氢气球,摇摇欲飘。
索霓嗔了一句“流氓”,骆以熙也笑了笑没再打趣她。
索霓感觉骆以熙心中有事,但他刻意没有说,她也不去追问。
不一会儿,雨停了,江面却是明显地颠簸一阵子,很忽然地,一只巨大触手的黑色影子戛然晃过,径直从船板底下翻了上来,一把圈住了番尼的脖颈,把它带到了江水之下。
番尼连呼救不曾喊过,甚至连挣扎的时机都没有。
黑色触手将他拖拽入江面之下时,溅起了几丝不小的雪色水花。
索霓眼尖儿,太阳穴突突直跳,持着枪拉开船帘跑到了甲板上,那个触手的身影不见了,番尼也跟着不见了!
对方明显是针对番尼,并且是有备而来。
索霓脑中冷不丁晃过了一个冰冷的名字。
“是昔拉。”
骆以熙回答了她心中的答案。
他对索霓道:“昔拉抓走番尼,可能是因为怕盘尼给我们提供线索,但它不可能会杀了他,番尼对昔拉还有利用之处,这一点你放心。”
恰在此刻,索霓的手环上显示:他们已经抵达了幻想乡的出口。
“我们走吧。”骆以熙拉住她的手,“没准儿在下一个幻想乡,我们跟它还能碰面。”
索霓心内挣扎了一会儿,适才跟着骆以熙弃舟上岸,雨停风歇,丧尸群都没跟上来,他们推开了幻想乡的大门,径直离开了沪城。
刚进入了第四个幻想乡,索霓扫视了一眼,这里的坐标显示是中国以北的地方,莫斯科。
时间点是,冬夜暴雪时分。
此时此刻,他们正处于一个寻常的地铁站,地铁里面空无一人,只有通知列车进出站的电子广播,以及黄线开外呼啸而驰的列车,大雪从地铁口的楼梯外飘落进来,夹雪的飕风如刀刃似的扫刮在大理石地面上,碰撞出尖哨般的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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