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身玫红真丝睡衣下的曼妙曲线还是印在了他脑海中。
谢凌开瓶、倒酒一气呵成,细长手指捏着高脚杯,轻抿一口,动作优美得像一副绝妙的油画。
目光瞥见桌上的玫瑰花团,红唇轻勾,“这里的花长得好,比国外的好看。”
许盛擦着头发,余光看到美人柔弱无骨的手腕,默默滚了滚喉结。
“嗯。”
正要吹头发,谢凌放下酒杯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
“我帮你。”
“好。”
热乎乎的风吹过湿润的发梢,柔软的指腹在他头皮上轻抚,有些酥|痒,有些心动。
窗户外几声雷鸣电光,玻璃窗留着一道缝隙,强风把屋里密度极高的暧昧空气围堵着,不让它们逃离,于是屋里便越来越沉闷,越来越靡丽。
气息粘稠得快要拉丝,随着动作荡来荡去。
许盛觉得那是最漫长的时间。
“咔哒!”一声,终于宣告结束。
谢凌重新端回酒杯,轻悠悠地笑说:“好大的雨,看来是回不去了。”
“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他应和。
“许盛。”她似乎很无奈。
许盛不解地扬眉,便见美人儿抿了一口酒,凑上来,唇上一凉,带着酒味和香甜的液体顺着齿关流入。
“我说了要嫁给你的,戒指呢?”
谢凌一双飞扬的眼,亮晶晶的看着。
许盛清了清嗓子,从抽屉里摸出一个丝绒盒子。
好吧,已经准备了很多年了。
单膝跪地,嗓音磁性低沉,“姣姣,你愿意嫁给我吗?”
谢凌换了只手拿酒杯,伸出手等着戒指戴上,仔细欣赏。
“我很喜欢。”那是一只极度精致的钻石戒指,内侧刻了她和许盛的名字缩写,象征永恒的爱情。
而许盛的手指早已颤抖,小心翼翼地拥她入怀,又怯懦地亲吻眼角。
“呵--”谢凌娇笑,“许盛,你不敢吗?”
那她只能主动地回应,吻得热烈,不过很快失去主动权,被托着后脑接受攻势。
腰带拉开,真丝睡衣立即顺着光滑的皮肤掉到地毯上。
“啪--”酒杯飞过一个线状,碎在脚边,酒渍沾上|床单和地毯,染上鲜血般的颜色。
她看着平日里矜贵端方的男人,此刻满眼情意和贪婪地望着,一双狐狸眼又妖冶,又浓郁,忍不住抬头舔了一口。
结果,男人大掌顺势掐住她的腰,低哑地叫她:“姣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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