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今日,还有上一次淑妃被害的事情。
还未等太后开口,皇后终是没忍住,问姒幽道:“晋王妃,本宫问你,你可是擅长巫蛊之术?”
闻言,姒幽抬头望了她一眼,坦然道:“是,皇后娘娘有何见教?”
皇后面色闪过惊惧之色,道:“你……果真与今日之事有关?!”
姒幽眉头微微蹙起,道:“皇后娘娘这话是何意思?儿臣不明白,何谓今日之事,与我有关?”
皇后张口欲言:“你——”
“皇后,”太后蓦然开口,紧接着平平地望了她一眼,她的目光并不锐利,但是不知为何,皇后总觉得十分怕人,遂立即垂下头,道:“是臣妾逾矩了。”
太后素日里甚是和蔼,但若是严肃起来,竟叫人心生畏惧之意,皇后一时间也猜不出她那平静的面孔下究竟是如何想法,不由惴惴起来。
太后再次看向姒幽,道:“今日叫你来,是有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想问问你。”
无关紧要四个出来,皇后顿时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便听太后又问刘春满道:“寿王府那个叫姒眉的女子呢?为何不见?”
刘春满连忙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已派人去了,还未有回音,奴才再派人去催催。”
“嗯,”太后颔首道:“越快越好。”
“是。”
待刘春满去了,皇后才又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太后娘娘,那个叫姒眉的神医……”
“神医?”太后慢慢地重复着这个词,不知为何,竟然笑了,那笑意看得皇后不知怎么,心里涌起一阵不安,她只能去看自己的儿子,赵瑢正微微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后只能硬着头皮改了口,继续道:“那个叫姒眉的女子,虽是之前在寿王府上住着,可一直未曾有机会入宫,此后更是早早便离开寿王府了,今日之事,如何会与她有关?”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极力想帮赵瑢撇清关系,太后听着,并未说话,皇后便以为说动了她,道:“再说了,世上哪有这样多的人擅于蛊术,臣妾活了这么多年,也就只见过一个罢了……”
她说着,还不忘看了姒幽一眼,其意味分外明显,就差指着她说下蛊之人就是晋王妃了。
闻言,赵玉然不乐意了,没好气地开口道:“皇后娘娘这话里的意思,是认定了阿幽吗?”
皇后正欲分辩,忽闻太后慢慢地道:“皇后此言差矣,这普天之下,会用蛊的人,你怎么就见过晋王妃一个?哀家难道不是吗?”
皇后登时目瞪口呆,便是赵瑢与赵振两人也俱是怔住了,太后踱了几步,在椅子上坐下来,语气平静地道:“先帝在时,鲜少有人知道此事,哀家也从未往外说过,不过现如今看来,似乎有人对于蛊术害人极是热衷,搅得整个皇宫上下不得安宁,哀家今日便少不得要来亲自料理此事了,也好还大伙儿一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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