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欣然接受了她的招揽,一时间屋内宾主皆欢,气氛越发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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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二人,宿知袖还没来得及坐下,便见一个小胖子圆滚滚地朝着自己跑过来。
宿知袖伸出手指抵住他额头,歪头问道:“小胖子,我合理怀疑你这么冲过来是想撞伤我!”
小胖子撅着嘴,哼哼道:“姐,你怎么每天都这么忙?连家里人想见你一面都难。”显然是对宿知袖满满当当的行程充满怨言。
宿知袖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你见我干嘛,每天不是都和你那群好朋友玩得挺开心的吗?你以为谁都像你没有正经事要做吗?”
她懒洋洋地仰靠在木椅上,嘴角噙着丝冷笑:“再说,你现在这般自来熟的态度,是想把以前欺负我的事都一笔勾销?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听到她提起曾经的事,小胖子脸上闪过一阵心虚,呐呐道:“对不起,姐,我错了……”
对这声迟来的、甚至是不知道有几分真心的道歉,宿知袖心里其实有些不屑,更何况当初那个被他捉弄欺负的不爱说话的小姑娘已经不在了。
其实没什么意思。
她笑了笑,反问他:“小胖子,我只问你,你觉得我娘平日里待你如何?”
小胖子不假思索道:“大伯母对我特别好,以前是我不懂事,这下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这段时间柳氏不在,一直都是白氏悉心照顾着一家人的起居,尤其是小胖子,他渐渐意识到无论是姐姐还是大伯母,都跟自己娘亲说的不大一样。
他也隐隐约约地认识到,自己某些所作所为真的深深地伤害到一些待自己很好的人,面对这种他一直以来被灌输的看法突然崩溃的情况,小胖子有点茫然,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宿知袖看清了他眼中的困惑,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也未必为实,你只记着认清一个人需要经历时间的考验,万不可再如当初偏听偏信便是。”
说完最后一句话,宿知袖径自起身离开。
本来不欲与他多言,只是她想想,做错的事哪里能那么容易便翻了篇呢?他该认错,向自己伤害过的人。
宿知袖是故意提起了白氏。
既然原主没了,那么便偿还给她的母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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