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的酒虽然是通过徐记酒肆寄卖的,不过生产果酒的毕竟还是酒厂这边,徐氏又和宿知袖关系亲密,知道她主意正,自然要来问问她的意见。
宿知袖一向觉得柳家村不过是处靠近禹朝边境的穷乡僻壤,真没想到居然会有京城的富商主动抛出橄榄枝,可见果酒在京城贵妇人那边的确极受欢迎。
更何况京城那边的潮流一向是禹朝各地的风向标,如果她们能在京城闯出名头来,将来未必没机会将果酒卖遍整个禹朝!想到未来的图景,宿知袖再也掩饰不住激动之情。
眼睛里满是笑意,但心里却渐渐安稳下来,宿知袖思考了一会儿,沉声道:“卖去京城这条路是可行的,毕竟咱们将来不可能困于这一隅做井底之蛙,既然迟早要与其他的酒竞争,现在就开始也无妨,好歹眼前就有一块好跳板。”
徐氏赞同地点头。
宿知袖补充了一句:“最要紧地是打听好那位要进酒的富商身份可信否,此去京城这么远,路上也别出什么岔子……”二人就与京城富商合作的事商量了一阵。
宿知袖留徐氏在家用了顿午饭,这才放她回县里,自己接着又马不停蹄地赶去赵家。
赵平也是为昨夜的事忙了一上午,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
他面色有些难看,拿出一个包袱递给宿知袖:“这是官府查封柳家的酒肆后给你的赔偿,他们酿酒的方子与酒厂的方子十分相似,柳氏几人也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主犯的几人已经被关进县牢了……”
见宿知袖没说话,赵平宽慰一句:“你也别多想,她们自己从根子就坏透了,与你无关,更何况县令对咱们村的酒厂发展十分重视,自然对柳氏这群人做的事没什么好脸了。”
宿知袖点点头,虽然她压根没啥愧疚的想法,人犯到她手上了还指望她做圣母放过他们,哪有这种好事?
不过这群人误会自己心地纯良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早就习惯了。
宿知袖还同赵平父子二人商量了另一件事,她想请赵承教裴澹几手简单的功夫。这是宿知袖早就决定好的,好好的一个侯府世子可别在这里养成一个废物了,到时候回到京城泯然于众人,这无论对于她还是裴澹都是无法接受的。
赵承被救回柳家村后已经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赵婶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早就觉得浑身骨头都躺松了,若不是赵婶拦着他早该爬起来了。
听到救命恩人的请求,赵承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肯定可以,只要他自己不嫌累就成。”赵平也连连点头,还笑道:“知袖也别说给什么束脩了,这小子就随便教教,大家乡里乡亲的,没啥。”
宿知袖脸上笑眯眯的没说话,一码归一码,该给拜师礼还是要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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