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寡妇气得不行,但嘴巴没有齐大娘厉害,让人去把炒菜的人请出来。
齐大娘来了后,所有人都静下,只一个眼神,问:“谁家的,担保人是哪个,都出来!”
陈施施招呼一家老小先吃饭,等下还得开会,把下个月的预算做出来。
没心思管这些闲事。
那保人是隔壁村的,吵闹的丫头是城里的小姐,求着过来躲难,想着是远亲他才帮一把,没想到这么会惹事。
齐大娘掌管名册,看了眼保人,立即点名让把他们村的里正找来。
那里正下田刚回来,一听齐大娘找,急急忙忙来报道,问清了情况,回头就训到村民:“人家是丁里正的大儿媳妇,整个基地最大的带头人,岂容你们一群王八蛋乱嚼舌根子,是不是饭吃得太饱?”
说着就冲丁大爷赔礼道歉。
丁大爷呵呵一笑:“都是乡里乡亲的,不用客气,你也过来赶紧吃,陈工说等下开会。”
陈施施点点头,继续啃鸡爪。
那里正是求之不得,他也是最早进来的一波人,尝过陈工做的饭菜,笑道:“早馋陈工的手艺了,那恭敬不如从命。”
那保人连连道歉,齐大娘势必要杀鸡儆猴,冲那脸红的小姐骂到:“既然来这儿充小姐,让你干点活委屈你了是吧,我们基地招待不起,请下山吧。”
那小姐的家人跪地求饶,下山就是死路一条。
强拉着不孝的女儿磕头。
陈施施最烦看见这样的场面,所以不怎么出来管事,都让齐邹二人处理。
恰好两人都是寡妇,就误以为她们就是传言中的那个。
陈施施擦了擦嘴角,起身问:“看这副模样也应该是识文断字的,怎么去下地干活了?”
齐大娘说起就来气:“可不是我没给机会,让她书房里记账,磨个墨能打翻我一账本,要不是有备份,害我都没法交账,还得找人重新誊抄一份,这样的,我还敢要?”
那小姐委屈巴巴,“都是丫鬟研磨,我又没做过。”
齐大娘一个白眼,“那你进城找你的丫鬟去呀!”
另外管针线的大娘也说到:“我这边也开过,一来就嫌弃布料粗,她只会刺绣不会纺布,还说只穿锦罗绸缎,这样的大小姐我可指挥不动。”
邹寡妇也叹气,让她烧个柴火也哭哭啼啼说什么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样的话,连做苦工陈施施都不敢把人送过去,毕竟一帮土匪怜香惜玉,这女人是祸水,指不定就撺掇他们造反。
陈施施喊到:“你们外面打猎的小组谁要她?我看她心思倒是巧得很,说不到能做陷阱一类的工具。”
当然死在陷阱里了也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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