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听仰景舒都这么说了,自然就不再说什么了。
仰景舒从来不在乎谁成绩差谁成绩好,不过是根本不在意任何人。
不论发生任何事,好像都不至于让他操心。
他很桀骜,仰老师总是说他太任性了,作文写得全是自己的东西,但是考试是要套路的,他也充耳不闻。
李书的文章常常被表扬,当做范文,他都是匆匆扫一眼。
处走走确实语文很差,不过还好作文还看得过去,也能写点新鲜的东西。
有一次仰老师居然把她的文章拿出来说写得还不错。
李书当然毫不在意。
而仰景舒,第一次抬头看了处走走一眼,随即低下头看文章。
眼神很淡,几乎像看陌生人一般。
处走走低着头,却觉得脸很烫。
从那以后,处走走几乎常常看作文书,很多名家的文章几乎可以整篇背诵。
可是成为班里常常被老师表扬的语文典范。
老师的作文分析,她几乎一句也没听进去。
每周的周作,写得好的作文都会被印成范文,全年级传阅的。
也许,她的文章,可以被1班的人看到。
就算,她明明知道,仰景舒只对物理化学感兴趣。
一年的补课结束,她几乎不再天天看到仰景舒。
偶然看见,也是在食堂,或者楼梯的拐角。
仰景舒从来都不会多加留意。
处走走才深刻地意识到。
鹤就是鹤。
鸡就是鸡。
他们从来都不是一类人。
但是还是毫无保留地在意。
是喜欢吗。
处走走不知道。
或许人对于美好的事物都会向往的吧。
明明知道月亮很远,猴子也喜欢在幻影的世界里水中捞月。
明知道火很烫,飞蛾也还是会扑火。
英国诗人王尔德说过,烫痛过的孩子依然爱火。
☆、解救
李书也在,坐在仰景舒旁边,还是那副骄傲的样子,看了处走走一眼,冷笑了一声。
人很多,处走走只能坐在了靠近门口的位置,正对着仰景舒。
真是尴尬。
李书端了杯啤酒走过来,“处走走,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不认我们这些老朋友了?仰景舒坐在那里,你也不去打声招呼?”
处走走咬着嘴唇,默不作声,脸色发白。
该怎么样去回答。
这样卑微的心思。
以往看了很多电视剧里的女孩子,口齿伶俐,锋芒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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