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欢和温言足足在医院里待了半个月才能出院,这婚礼勉勉强强算是完成,两人结婚证也领了。
可后面温言不满意,想要等出院再举办一次婚礼,但是却被白欢欢拒绝了。
一来是怕麻烦,太过兴师动众,而且她都要对婚礼产生阴影了。
她不需要什么仪式感,只要身边是对的人就可以了。
二来,请柬上的名字是阿言,她不想改动,这是她欠他的,也只能还这么一点了。
也不知道阿言在他的身体里好不好,能不能看到自己,会不会像电视剧里那么奇幻,陷入沉睡,不再醒来。
这些话都梗在心里,无人诉说。
温言回来她很开心,而且她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两个人真的是越来越像了。
温言依然性情沉稳,为人处世都难以挑剔,可是却有些细节很像是阿言。
她在温家,夜里有雨,她会很自觉的爬起来去又欠的房间看下,然后再去温言的主卧。
两人现在也是合法夫妻,守得云开见月明,但是却没有住在一个房间里。
因为她难以释怀,自己爱上两个状态下的温言。
她迷迷糊糊的来到温言的卧室,还以为他是阿言,所以并没有任何防备,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进去,温言刚刚洗好澡出来,身上赤条条的。
里面的浴袍已经被下人拿去换洗,忘记放进来了,他打算出去找见睡衣穿。
刚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白欢欢从面前走过,朝着阳台而去。
很熟练地检查窗户,发现漏风,赶紧关上。
然后转身往回走。
这一次倒是看到了温言。
但是她刚刚睡醒,脑袋还处于一种很朦胧的状态下。
她看到温言的那一刻,还友好的抬手打了个招呼。
嗨,洗澡呢?希望赶紧休息,很晚了。
说罢,她打了个哈欠继续朝门口走去。
但走着走着,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顿下脚步,猛地回头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才确定自己没有做梦,他的确什么都没穿,什么都纳入眼底。
这这是什么情况。
温言也是满头黑线,因为自己就这样被忽视了?
他朝着某人不善的走了过去,白欢欢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转过去身子,捂上了眼睛,道:时间时间不早了,记得早点睡觉
她眼看着就要走到门口了,可细小的手腕被人给捏住了。
他刚刚洗过澡,掌心都是湿漉漉的,潮湿的感觉仿佛从手腕一路蔓延,直到心里。
一颗心都是七上八下的。
来都来了,不跟我聊聊再走?
聊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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