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沉翻了个白眼,直接将他按在了身后,“我只是不用你动手而已,你自己肋骨断了心里没点AC数?”
陆致远声音有些发涩,“……我没事。”
香沉十动然拒,语气毫不客气,“用不到你,给我去一边呆着,别碍事。”
陆致远:“……”
一旁缓慢爬起来的渣爹,听到这俩人仿佛打情骂俏一样的对话,被酒精侵蚀完全了的脑子顿时升起了一股怒火,于是质问:“臭丫头片子,他是谁?长能耐了,叫外人进来打你老子?”
因为不放心的跟着陆致远一起进来的邻居阿姨,一进来就听到了渣爹这话,再一见整个客厅一片狼藉,阮母躺在地上生死不知,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斥责道:“打你怎么了?阮平江,你还是人吗?那是你老婆孩子,一回来就喝了猫尿把人往死了打,你还有人性吗?”
渣爹闻言朝着邻居阿姨看了过去,“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这是我老婆孩子,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警察都管不了,用得着你多管闲事!”
邻居阿姨被他理直气壮给气到了,“你……你个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
渣爹闻言顿时暴怒,上前就要去揍邻居阿姨,被陆致远手疾眼快给压在地上。
渣爹被制服,嘴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着,一串一串的污言秽语和威胁的话接连冒出来,脏到耳朵都会自动屏蔽的地步。
香沉眼皮猛跳,去找了一根绳子,像乡下捆猪一样把渣爹给绑了起来,找了块破抹布堵住了他的嘴。
邻居阿姨懒得理会他,见香沉把他捆的动不了后,便快步上前去查看阮母的情况,目光扫过她血肉模糊的额头和身上裸|露在外的青紫痕迹,邻居阿姨狠狠地皱眉,但是因为不知道她伤到了什么程度,也不敢轻易的触碰她。
刚才的注意力全都在生死不知的阮母身上,现在见人还有气,救护车来之前她也做不了什么,邻居阿姨这才有精力拉住了香沉的手将她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见她身上确实没有伤痕,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还好你没什么事儿。你这个傻孩子,刚才阿姨不是跟你说了吗?他要是敢打你就让你大声的喊我,我好让你王叔叔过来。要不是这个小伙子,我都不知道你差点被他给打了。”
香沉摇了摇头,“我没事,主要是我妈。刚才我已经看过了,她伤得很重。我怕突然挪动她的身体,导致她二次受创,因此便没敢再碰她。接到你的电话之后,我立刻就打了120,救护车应该很快就要来了。”
邻居阿姨看着香沉的样子,心疼极了。
这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贪上了这样的一个亲生父亲,妈妈又是那样拎不清的性子,这么多年,她是怎么艰难地护住自己和亲生母亲的,她全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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