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丽丽笑了一下,倒是没觉得被冒犯,很大方地告诉她原因。
“没什么不方便讲的,因为我从初中开始就是谢氏集团资助的学生,一直到念完大学。最开始我确实是有很多工作机会可选,但是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回报的机会,我就想不如进谢氏,反正去哪儿工作都是工作。”
这个原因让苏希有点吃惊:“谢氏集团还有这种公益项目?”
“嗯,这几年好像停掉了。最早的一批是从戚家纺织厂的时候就开始的,一直做了几十年。”娄丽丽来的时间久了,在集团总部也认识不少人,“启明星河的前任老板陈建军老爷子,就是之前戚家资助的第一批大学生,也因为这个他后来把我也调过来了,我和陈老比较有缘,来公司的原因都差不多。这些项目你在官网上都能查到,我和陈老的照片都还在呢。”
谢氏集团发迹之初就是谢成雄岳父母做的戚家纺织厂,他靠着戚家的原始财富,加上自己把握住了房地产和运输行业的发展机遇,一步步越做越大,最后从戚家工厂改成了谢氏集团。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苏希心里还记挂着谢镜“失踪”几天的事,没吃多久就回去了。
“失踪”的小谢总其实就躺在Art City三栋八层的卧室大床上。
整个人蜷成一团,黑色的遮光窗帘把阳光挡得严严实实,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他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躺了有多久。
周末,谢成雄让助理给他打电话,务必回大宅吃饭。
不出意料,又是一场作秀的商业饭局——谢成雄请了董事会里的股东来家里。
其中有几个老股东是当年戚老爷子介绍进来的投资方。他们见证了戚家是怎么一步步扩张,最后变成了谢家的谢氏集团;也知道谢成雄怎么从一个赘婿变成了谢氏的主人,现在是身价上百亿、叱咤风云的企业家。
谢镜到家的时候,谢成雄正举着红酒杯说这场“家宴”的开场词。
如果只从外表上看,他是一个很有品位的中年男人,身材修长,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再加上多年商场浮沉养出来的气韵,不怒自威,颇有“儒商”气场。
谢琅和谢珍也在,两人一左一右坐在谢成雄旁边,他们就像是一家人。
哦,他们本来也是一家人。
整个饭局大家都言笑晏晏,宾主尽欢。
谢琅扮演着一个成熟稳重的堂哥形象,时不时帮谢镜介绍桌上的叔叔伯伯,讲解大家在讨论的各种投资项目和商机——怕他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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