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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他说,要补笔记,补完打魔兽,没空出去。那边她也不带气,去酒吧捞着人就能过夜。他疯狂迷恋过那股子风一样摸不著的撩人劲,后来他妈发现她没让人戴套的习惯,立马醍醐灌顶,这就丫,整个没脑子。

公孙是左拥右抱,远方还立着异地恋专情好男人人设,如果不是那通电话,要不是那通电话,他觉得自己可能他妈的能心怀愧疚地爱他女朋友一辈子。

真心实意的、可以不喝酒走进婚礼殿堂、毫不犹豫下跪的那种一辈子。

公孙的女朋友叫白若兰,名字就是首诗,美得也跟名画似的,听说能歌善舞,学习一般,考了个本三,在她们家那里读民办学院。

漂亮姑娘是非多,有些是不小心惹上,有些是故意惹。白若兰属于故意型。

白若兰的异性缘高于同性缘,这理由很好找,我第一眼看她,作为一个女性,也被卓越的外貌优势震惊,生出上帝不公的酸泛。

说是仙女下凡毫不为过。

我见她那天,她单身。是第二次和公孙分手的空窗期。

第一次,源自她错过公孙的电话。

那年的手机掉电快,没有充电宝,校舍到点会断电,作为一个恋爱人士时常彻夜畅聊,说不完的废话,备两块手机电板是肯定的,只是白若兰作为拥有“两个男友”的人,两块显然不够。

她外宿带了替补电板,不料电量为零,室友在公孙打来晚安电话时故意说漏嘴,劈腿外露。

她在公孙声声质问下,楚楚落泪,即便对面的公孙看不见,听着声儿心也软了大半。可还是在大男子占有欲的冲动下说出了分手!

少男少女极爱在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里自得其乐地打圈。

公孙“啪”地用力盖上手机,腿子一迈,疯了一晚。学姐咬着他的肩头夸道,你比他牛逼好多。

男人都挺喜欢听这话的,之前公孙也爱,只是没想到这天的公孙敏感得不行,好像这话是白若兰跟别的男人说的一样。

他套上裤子,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已经搭上了回老家的车。

火车外划过的绿景,不禁染上青春涩意的滤镜。

白若兰下了宿舍,一双美眸哭成红兔子,还未消肿又添新泪,“你怎么来了?不是分手了吗?”

公孙更恼,咬牙切齿:“我说分手是不是如了你的意?”

一双妙人红眼厮缠的模样惹来学生们扒栏熙攘围聚。白若兰的几个室友站在五楼,也被隔壁唤了出来,对着底下的戏码冷嗤。

白若兰因她们的冷眼不帮还倒插一嘴,闹心吵了一架,彻底闹掰,哭哭啼啼还没消停,高富帅男友便追到了楼下。怎么就有贱货这么好命,她们一边撇嘴不齿,一边又暗暗嫉妒。

白若兰在校的男友被公孙揍了两拳,据说一下扁成了包子脸。他向我转述时,忽略了自己被扭身反扣在地,两人狠话放得不相上下那段。

白若兰的新欢男友说,你除了有钱还有什么?

“穷逼也他妈敢泡我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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