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溪连说不敢,”我们家大人最爱干净的一个人,这次进宫也没带衣衫什么的,所以我这才多问了几句。“
太监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不必担心”这才离开。
顾念溪是心乱如麻。
珍珠着急道。”这逢年过节宫里头都有赏赐下来的,可奴婢跟在老夫人身边却从未见过这个人,世子夫人,这可怎么办啊?”
顾念溪却反而镇定下来,“不要紧,待会儿看魏子羡来了怎么说,这个太监只来了我们这里,并未去老夫人那里,肯定就是怕露馅了。”
“我看这样也好,在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就不要告诉老夫人了,也免得老夫人跟着担心。”
“珍珠,你去给老夫人说一声,就说皇上带着大人去打猎了,有几天才能回来了。”
珍珠应了一声,连忙下去了。
魏子羡没多久也匆匆赶了过来。
好些日子不见,魏子羡是沉稳了不少,一听说这话直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
如此翘首期盼着,半日的时间魏子羡就从宫里头出来了。
魏子羡垂头丧气道。”……我去问过我姐姐了,我姐姐也觉得整件事非常奇怪,昨天上午宋宴就进宫了,可进了乾清宫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他们在里面干什么?我姐姐说皇上根本就不喜欢下棋,就算是真下棋,那也不至于耽搁了正事儿。”
“这些日子皇上对政事十分上心,一个月前染上了风寒都没说歇着,如今怎么会为了下棋就免了早朝?”
说着说着,他的脸色也渐渐严肃起来,“而且今天早上我姐姐说要去乾清宫,可那些侍卫根本不让,我姐姐好歹是皇后,她非要进去,可那些侍卫连刀都想要抽出来……宫里头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至于是什么大事,如今他们是两眼一抹黑,与瞎子没什么区别。
顾念溪瘫坐在太师椅上,只觉得浑身无力,抬头道。”那慈宁宫呢?慈宁宫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有窦家与陈家……”
她想的清楚,宋宴是与皇上在一起的,若宋宴不能出乾清宫的大门,那是不是表示皇上也出了事儿?
放眼朝堂上下,除了窦太后有这样的动机和胆子,别人都没有这个嫌疑。
魏子羡点头道。”对,我姐姐也是这样说的。”
“可是我姐姐说早上她还去慈宁宫给太后娘娘请安了,太后娘娘依旧病着,也尚在慈宁宫内养病,慈宁宫上下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至于陈家和窦家,我还没差人去看了……那我现在就要人去看看。”
说着,他忙不迭交代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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