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沅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那半靠在沙发上的人身上。
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的羊绒衫,下半身是一条浅灰色休闲长裤,全都是宽松的舒适款,因为刚吃完饭,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懒洋洋的,像一只昏昏欲睡的猫。
思绪不由往几个月前挪了挪。
那时初见这人,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风吹过带起衣角,露出了一点白到发光的肌肤。
他的腰,极细。
亓沅抱过。
和人脖子一样,轻轻用上点力,仿佛就要折断了的感觉。
亓沅又有些牙痒,她连忙收回了视线,不敢再看。
和一个月前不同,现在的她,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她想咬人。
咬那人颈后散发着自然植物清香,久了还能闻到一股浅淡奶味的地方。
Omega的腺体。
一个能将自己的气味烙印在另一人身上的神奇地方。
但是不行!
第一次标记是一件非常重要且神圣的事情,就像是她那里两个人成婚之前的三书六礼。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嗯,这是亓沅这位老古董的理解。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开始着手收拾东西,最主要的就是将卧室和浴室弄好,这俩急用,其余的一切明后两天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弄。
“你先洗还是我先?”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两人都出了一身薄汗。
看着鬓角汗湿,脸颊微粉,薄唇微张着喘气的风晚亦,亓沅有些不自在的挪开了视线。
“你,你先吧。”
说完亓沅立马转身下了楼,喝凉水去了。
风晚亦也没多想,身上汗湿的有些难受,亓沅下楼之后他进了房间拿了衣裤之后进了浴室。
相较于他的淡定,楼下喝凉水的那个就有点不对劲了。
亓沅站在餐桌边上,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凉水,但脑子却完全不听使唤的将之前那一幕循环播放,直接导致喝个凉白开还越喝越热。
几分钟后,亓沅低着头,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我好了。”
楼梯口传来了风晚亦的声音,惊醒了正在念第五十遍清心咒的亓沅。
“好,知道了。”
亓沅应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松了口气起身上楼,但刚走到卧室门口,她又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刷的转了一百八十度。
“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成,成何体统!”
刚脱下浴袍准备换睡衣,就被告知不成体统的风晚亦“……”
一直等到耳边的窸窸窣窣声消失,亓沅才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换好睡衣朝着床走去的风晚亦松了口气,抬步进了屋。
好不容易靠着清心咒把那什玩意儿压下去的亓沅,因为风晚亦那猝不及防的换睡衣一幕再一次挑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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