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目光认真的瞧着徐语棠的面容,除了语气有些虚弱意外,没有任何不妥。
也许是她想岔了?
皇兄多年无嗣,身体早被太医瞧过,甚至她自己也曾瞧过,甚是康泰,嫂嫂的身子她也多次确认过,确实没问题。
但......
为何多年却多年BBZL无嗣,她以前以为皇兄不喜敦伦之事,但她偶然撞见过嫂嫂那腰间的青紫,以及第二日满面的春光,嫂嫂倒是无知无觉,可是臊红了她的一张脸。
难道因为徐家?
自古外戚多得天子忌讳,不行,她得回去瞧一瞧,谁知刚出了宁坤宫的门,就遇见了她的未婚夫婿,承恩侯世子。
徐语棠以为高阳会如往常一般在这后宫多待几日,却不曾想早膳一过,她就匆匆忙忙的道别离开。
搞得徐语棠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让玛瑙追出去瞧一瞧,结果不到一会儿,就瞧见玛瑙神色开怀的进门。
徐语棠原本焦急的神色瞧见玛瑙这样也放松下来,转而好笑的问道:“高阳是去瞧谁了?”
玛瑙上前接替翡翠揉着额角的手,笑着说道:“奴婢跟着公主追上去,远远的就瞧见承恩侯世子在后宫门外等着高阳公主呢。”
徐语棠先是一愣,接着扑哧笑出了声,她抬眉瞧了一眼玛瑙,笑着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翡翠说话不把门,让高阳听见了,不得撕你的嘴!”
玛瑙自是知晓主子在调笑她:“还是不娘娘娇惯的,都是娘娘的错。”
徐语棠闻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而那碗逐渐变得冰冷的药膳终究是被翡翠倒在了玉兰盆栽里,浸润了花根。
御书房,陈慎手里捏着一小段纸,随即转身瞧着那张舆图,直到夕阳半截,内侍悄声上前点燃了蜡烛,陈慎才转身于案前拿起狼毫,毫不犹豫的写下几句话,随后递给了内侍。
“徐语夢可还规矩?”他久不言语的嗓音有些沙哑。
内侍声音格外的恭敬:“每日晨起就沐浴焚香,一直到傍晚寺庙敲钟休息。”
“可惜此女未生为男儿身,但她这性子又幸好是女儿身。”陈慎开口说道。
内侍闻言浑身一紧,接着极为缓慢的松了口气。
陈慎自不需要他的回答,继续说道:“行了,这个时候了,也不知我那的皇后是否在等朕,走吧。”
内侍:“.....”
徐语棠自是知晓今儿就是月中了,早早的准备好了晚膳等着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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