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侍瞧着如斯美人,心下却是一凛,这处处透露着异常的宁坤宫犹如那最后绚烂的烟火,美丽却短暂。
陈慎一人坐在龙椅上,今日里他少有的没有处理公务。
内侍脚步轻巧回到御书房门口时,一眼就瞧见了那殿中央坐于案后龙椅上的帝王。
他也曾见过先帝,先帝更像是一个深沉的高不可攀的帝王,但除开那高不可攀的身份,他更像是鸽踽踽前行的老人,幸苦的背负着这个江山的荣耀。
而今上那一张格外俊美的脸庞和那总是挺直的背脊,如果不穿着那一身黄袍,堪称天下绝冠。
但那双始始终锐利的,但又内敛的眼眸,那常年冷峻的面容,每一步都格外走的坚定的步伐,即便是一个内侍,他也觉得今上将带着大显走向一个从未走到的盛世,将在这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样的男人,每一次神情的变化,每一次发生的不一样的行为,总是因为那一个女子。
可是从今日起,他觉得这一切都要发生变化了,这个变化绝对不是朝着好的地方发展。
半柱香后,陈慎收回了目光,起身说道:“走吧,摆架宁坤宫。”
走入宁坤宫,陈慎瞧着徐语棠脚步一顿,入目的女子穿着杏白色罗衫,美人发髻上少有的插着金累丝蝴蝶凤凰步摇,一抬眸间那步摇轻轻颤抖,无端的,他的手指轻轻的一动。
眼前的女子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白瓷、眉若细柳、眼若水波。
只是只到今日了。
“陛下。”
女子声音清脆,最像是山间肆意欢脱的黄鹂,而是不笼子里圈养的笼雀。
徐语棠不知道陈慎为何今日有些沉默,但她却不在意了。
她今日里穿的如此繁复也不是为了他,而是给那身后之人一个刺激,一个契机。
那便是做实了她恢复圣宠,甚至是怀了龙嗣。
近日里,她频频召见张太医,喝着备孕的药膳。
她瞧着有些冷目的陈慎,心下有些焦虑,贝齿轻轻的咬住了粉嫩的下唇,随即干脆利落的上前,走到男人的面前。
谁知刚走了两步,她脚步一绊,骤然直直的就扑到了陈慎的怀里。
男人下意识的一把揽住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徐语棠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不过不同的是以前是为了自己那些女儿家的小心思,如今却是充满了自己的谋算。
眼睫轻轻颤了几下,圆圆的眼珠子含满了雾气瞧上来。
陈慎:“……”
徐语棠还未来得及说早就准备好的那些羞人的话,就被猛的抱起,转瞬间就陷入了熟悉的被褥之间。
陈慎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放在领口前,一粒一BBZL粒的解开纽扣,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徐语棠目光缓慢的从那突出的喉结到微微张开的唇,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身子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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