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语夢听见这话,浑身发冷,她手指猛地掐住了掌心。
她知道了?
不,不,这个时候她千万不能乱,她或许只是猜测,而且这样蠢的女人,她能知道什么呢?
“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徐语夢脸色有些难看,她那双桃花眼此刻却是充满了戾气,不放过一点她的神情。
徐语棠瞧着她这一副花枝招展,不知死活的模样,心里更是不屑,当初她还以为是祖父偏疼她,所以对徐语夢就冷淡了些许,如今看来,祖父说的都对,这女子的心胸狭窄而偏激。
“没什么意思,自小到大你做的恶心事,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徐语夢瞧着她那厌弃的神色,心下却是一定。
“你是说那兔子的事情?”徐语夢神色不屑,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就是如今她们两人之间的地位变化了。
那恶心的兔子,就像是徐语棠一般,只要被她捏在了手上,等着她的就是怎么痛苦而已了。
其实她也知道,如今徐家父女对她衣着有意见,但她偏偏要这么穿着,既然她们觉得那徐语嘉生死不明,那就不需要她去避讳什么。
说白了,她就要扎徐语棠的眼睛。
徐语棠的眼眸轻轻地扫过她那张恢复了淡定的面容,轻轻点了点头,随即漠然的进了屋子。
她徐语夢以为她没有脾气是不是,一次两次的挑衅她可以当做视而不见,毕竟两人不是一路人,不需要有过多的交流,但如今她既然想要踩着她们徐家大房上位,那她断不BBZL能忍让分毫。
况且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哥哥,她更是不能接受,哥哥和爹爹在边疆建功立业,他们二房难道没有享受到其中的利益?
有些人就是喂不熟的狼。
如今她虽然已是丽妃,但说破了天也就是个妾,哪里来的脸面在他们百年镇国公府面前耀武扬威。
给了三分甜头,就变得人鬼不知了。
她刚走,徐浚就引着陈慎和李衔从长廊的转角处出现。
徐语夢连忙收起脸上的厌恶与高傲,赶紧行了礼,声音却是带了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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