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不过.....看来这努悍是注意到了语棠。
想到此处,陈慎放下手里的书,吩咐李衔:“将这内侍尸体处理了,然后营造出他往南边逃跑了的假象给徐家。”
李衔立刻就应了,他现在瞧着陛下就犹如那活菩萨,他做了如此不该的事情,陛下却责怪的话都没有一句,看来陛下对他真的很是有几分情谊。
陈慎自是注意到了李衔的感动,却当作没有瞧见,回了屋子换了件衣服就踏着夜色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此刻的徐语棠自是不知晓某人又打算爬墙了,她骑着马回徐府邸时,就瞧见了立在门口的侍从,她一听说爹爹让她去前厅,立马装作头风犯了的模样,让侍从告诉爹爹有事情明日再说。
徐浚倒也就没再找人来唤她。
刚浣洗完毕,穿着寝衣踩着软鞋睡到床上,就听见院子里极轻的脚步,她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发现是前十几年日思夜想的熟悉的脚步声,心里骤然提起的心脏又缓缓的懈了下来。
正打算装睡,反正外面有玛瑙榻子上休息,她定然是不会让陈慎进门,结果刚闭上眼睛就突然感觉到门一开一关后,屋子里除了极轻微的脚步声,玛瑙没有丝毫的动静。
徐语棠心里猛地一空,下意识的伸手将枕头下的匕首捏住,在来人撩开床帏的一瞬间,一个翻身刀尖直直的刺了过去。
陈慎早有防备,他猛地一侧身,随手揽住女子纤细的腰肢,往床上一落。
徐语棠只会这一招,错过了机会,就只能被陈慎抱着落入了被褥间。
这看似简单的一招,其实及其耗费心力,徐语棠没了力气,被陈慎抱在怀里一动不动。
但心里却是充满了拒绝。
陈慎抱着怀里的柔软,心里一下就软和了,他往日里习以为常的接触,如今却让他一下心里的稀罕的一塌糊涂。
他的手指下意识的轻轻擦过他手里的肌肤,怀里的女子这才像是反映了过来一般,手臂有些无力的推着他。
陈慎顺着她的力道往一侧躺过去,在这昏暗的床褥间,目光始终瞧着乱了发髻的女子。
“请陛下自重。”徐语棠语气不乏嘲讽之意。
“嗯。”陈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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