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国公,时清,你没事吧,走我带你们出去。”
柏溪源扶着季时清走出天牢,把镇国公府一众人带出了监狱。
“我说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劫天牢,原来是丞相之子,不愧是名相之后,有智谋有勇气,可惜为什么要救季时清,真是可惜了。”
沈晦甚是可惜,这么一个足智多谋的人才,不能收到麾下真的是可惜了。
“你为什么要关押镇国公府众人?你不是只要那个位置就可以了,我们可以归顺于你,你放了我们。”
柏溪源一边扶着季时清,看向沈晦很冷静地说。
“放过你们可以,但季时清的命必须留下,如何?”
“不如何,如果我非要保季时清呢?”
柏溪源眼神坚定地透露出要保季时清的意思。
“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来人,放箭。”
沈晦冷酷无情地下令放箭射杀季时清,有柏溪源护着季时清,一时半会儿并不能奈他们如何。沈晦抬手,取箭,搭箭,射箭,一气呵成,箭矢直直地往季时清方向去。
沈晦这一箭又快又急,力道之大不能轻易拦下,眼看马上就要射到季时清身上,柏溪源身影一动,挡在了季时清面前。
“嗖”的一声,箭已经射在了柏溪源心口上。
“溪源,溪源你怎么样?”
季时清慌乱地用手捂住柏溪源不断流血的伤口。
“你撑住,我马上找大夫救你,你不要有事。”
季时清都要哭出来了。
“不要担心,时清,我没事,你一定要活着出去。丞相府人听令,誓死保护世子出去。”
“是,少爷。”
说完,柏溪源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前面是士兵相杀的混乱景象,怀中是已经无力回天的挚友。
季时清真的好恨,恨沈晦毁了他的婚礼,害了国公府众人,又让溪源因此丧命。
“溪源,你不要说话了,我马上找人来救你”
说着就要抱着柏溪源去找大夫。
柏溪源轻轻摇了摇头,说,
“不用白费力气了,时清,我快要死了,有些话我还是想告诉你,希望你不要因此讨厌我”
“你不要说了,我一定会救你的”
“不,有些话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时清,其实我心悦你,我不求你有任何回应,只希望你不要厌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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