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放到阳台的置物架,他就走了出来。环视房间一圈,面积虽然小,但是装修风格看着清新亮丽,房间也干净整洁,一室一厅一卫外加个小阳台,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脚边有个半大的柴犬激动地扒着他的小腿,猫爬架上窝着一个肥猫。
原飞翮蹲下来,支起柴犬的前腿,微笑道:你是安安?
小黄柴摇着尾巴吐了吐粉红舌头,笑得喜庆又滑稽。
和晏晾完衣服出来,见他跟自己儿子玩得挺好,说了句:安安,没看到有陌生人闯入?给我咬他。
一人一狗扭头看她。
原飞翮放下安安,朝她走过去:陌生人闯入,你怎么这么淡定?嗯?
身体越靠越近,和晏被逼到角落,他往她胸前钻,姑娘推着他的脑袋,笑骂一句:你不要个脸!
都闯进来了,还要什么脸?
锢住她的腰,扯开睡衣裤就往她臀上摸。家里开着暖气,她整个身子都是暖烘烘的。原飞翮刚进来,手掌还是凉的,捏上她的屁股时激得她抖了一下。
男人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寒气,和晏像是独行沙漠烈日当头,想要抓住骤现的风雪。
主动伸手脱掉他的外套,贪婪地汲取他身上清爽的气息,小脸像熟透的红桃,娇嫩细腻。
安安一直在脚下捣乱,和晏躲开他的唇,笑着说:它可没大哥大那么听话,我们得去卧室。
原飞翮搂着她的腰往卧室走,后面没有眼力见的小狗蹦蹦跳跳地跟着跑,卧室门打开的一瞬间,两人同时闪身进去,门啪地一声合上,将兴奋的安安非常及时地关在了外面。
室内没有开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没一会儿,黏腻的水声渐起。随之而来的是两人的低喘,带着股火辣急迫的难耐。
大灯骤凉,和晏看清了自己喷出来的水渍是如何溅在他肌肉绷紧的手臂上的,小腹又是猛地一抽,搂着他的脖子急切地将唇贴上去,舌头蛮横地纠缠着。
这么久没要,是不是想了?
和晏揪着他的耳朵往外扯:废话!
手指从穴里出来,横抱起她往床边走。将人放到床上,直起身子就要脱裤,目光往床头不经意一瞥,结果定了下来。
和晏见他不动了,顺着视线看去,瞳孔顿时放大。弹起身子就要伸手去抓,却被原飞翮抢先一步。
你给我!
原飞翮闪到一旁,举起手里的小东西打量着。和晏红着脸去追,又快拿到时,他手臂伸长举高,玩味道:这什么呀?啊?
和晏蹦着要夺回他手里的小玩具,一手护着胸不让自己颠疼了。
你他妈的!给我!
原飞翮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居高临下的看她:原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玩这个啊?
玩这个怎么啦?关你屁事! 和晏气急败坏地挣扎。
手臂收回,轻轻一推,她便跌坐在床边。
男人压过来,不可抗拒的力量抬起她一条腿,笑道:一个人玩多没意思。
和晏瑟缩一下,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嘛?
贴上去和她深吻,姑娘瞬间没了脾气,伸出舌头由他吸吮。
拉着银丝分开,两人喘息的频率都是一致的。
原飞翮挑了一下她的下巴:一起玩呗。
……
米黄色的床单平躺着白嫩的牛奶布丁似的姑娘,小玩具的舌头刚碰到已经晶莹圆润的珍珠,小腹立马就开始止不住地抽搐起来,呻吟声尖锐。男人拿着掌握不好力度,不到两分钟直接将她送上了高潮。
和晏喘着气,挑衅地看着他:这玩意儿比你的舌头强多了。
原飞翮嗤笑,没有反驳,而是继续将玩具按了上去。和晏抓住他的手臂,惊愕地看着他:你还来?!
我还没看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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